一口氣勾畫了十二張比多數高科技電路板都要複雜的圖形,真正跟上冥想書要求的僅僅只有五張而已,這不足百分之五十的成功率還是朱鵬鍛鍊了半年時光的成果,剛剛開始修煉這詭異的冥想法時,刻錄一百張也未必有一張完美合格的。為了強化注意力,朱鵬甚至通過國術武功中一些拿捏控制氣血的法門,將氣血往眉心祖竅上凝聚。
當然,頭顱幾乎是人身體最為精細微妙的,即便是修煉到丹勁的高手也未必敢把氣血往頭部拿捏,朱鵬此時的作法只是通過一些外部刺激輔以藥劑來強化注意力,比真正丹勁高手把氣血拿捏到眉心處溫養,無論難度還是效果都是天差地別的。
但這些小訣竅對於朱鵬現在的修煉,卻又的確有極大的好處。
目光注視著辭海似的冥想書,手中鐵筆在木牌上劃割,隨著精神力的湧入,那一道道莫名的線上閃爍著微微的光,就在朱鵬即將完成此卡之際,啪啪啪,三聲不大,卻清晰的敲門聲響起。
第七章 美貌的鄰家母女,冥想法突破的契機
外界傳來的干擾,讓朱鵬微微皺眉。
然而他持筆的雙手卻穩得如同銅澆鐵鑄一般,順著精神力的波動變化,完成了最後的勾劃,木片上的靈光完全連成一片,圖案明滅似乎要顯化出什麼,但似乎終究是缺乏了某種力量的牽引,直到木片上的靈光完全散盡,圖案也沒有真正穩固清晰下來。
朱鵬淡定的將木片與鐵筆都收拾起來,這些僅僅只是修煉而已,並不是真的期待要做出什麼來。
這時門外的敲門聲又一次響起,僅僅從這兩次敲門的時間間距,便可以隱隱約約察覺到對方的遲疑不決。
朱鵬從工作檯上起身,走了出去,站在客廳門前通過貓眼向外看,果然是預料中的鄰居。打開防盜鋼門衝著來人微笑著言道:「和美子姐姐,有什麼事嗎?」
打開門後,映入眼帘的是一位穿著著主婦服的清秀婦人,她瓜子臉蛋面容嬌美,漆黑的長髮披肩顯得肌膚若雪,窈窕豐滿的身段在圍裙得包裹下依然起伏凹凸異常的飽滿成熟。只是,儘管她把自己梳理的乾淨整潔卻依然難掩寒酸與落魄的窘態,精緻的小臉顯出幾分饑寒交迫的青白色,這反倒是把她那一雙黑白分明的杏眼映襯得越發大了。
「嗨,朱先生,您好……」
每吐出一個字,都好像極為艱難一樣,這位小婦人雙手在自己素白卻洗得破舊的圍裙上微微用力的撕絞著,僵持在生存的艱難與自己的自尊之間。
「朱先生……」
「有什麼事,吃過早飯再說,我現在挺餓的。嗯,就麻煩和美子姐姐給我做頓飯吧。拜託您了,您也知道,單身男人嗎,外賣吃得都快吐了。」
「呃……」大大的眼裡帶著快要湧出來的淚水,有些目瞪口呆的年輕小婦人一時間僵在那裡不知說什麼。
朱鵬卻沒有再理會她,反身去自家廚房提了一大包米麵蔬菜,想了想,又扛了條牛腿便往和美子家的方向走。都是地球人,雖然華夏人和日本人的確有些對立,但人家孤兒寡母的,在這樣的弱者身上報國讎家恨,會被祖宗唾棄的。
祖宗先烈當年所崇尚的血親復仇是毀其姓氏,夷其宗廟,奪其妻女,隨意把打擊面擴大,毫無意義……不過朱鵬心裡也承認,要不是看隔壁這兩小姑娘漂亮養眼,換倆日本老娘們,朱鵬頂多在她們餓死之前甩倆剩饅頭過去。
把糧食肉菜拿到了對門和美子家的客廳,日本婦人非常的有禮節,在朱鵬到她家後,就把他請在了客廳沙發上,自己在廚房裡慌慌張張地忙了起來。
朱鵬不經意的注意到,和美子在廚房裡一邊做著飯一邊悄悄的哭,看來近一段時間的生存壓力實在超出了一名家庭主婦的承受極限。
在大災變降臨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