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知错了!孩儿以后一定会小心谨慎,不会到处招惹是非了!”李洪之经此一事,吃一堑。长一智。
“知道了就好!另外,叫你回来不是让你来吃喝玩乐的,是有正事让你去办!”李洪之从秦州回来。便径自去了青楼快活,如今出了事,父子两人才刚刚相见。因此,有些事。李惠还没来得及吩咐李洪之。
“父亲请吩咐!”这李洪之贪财好色。虽然一无是处,却唯独是个孝顺的好儿子。
“你回秦州之后,记得暗中招募些人手,偷偷培养起来,兴许,以后有得用!知道了吗?”李惠又叹了一口气,郑重地嘱咐道。
为了翻身,他也算是拼了。
“孩儿明白了!”
……
济阴王府。
“你给我进去!”小新成领着拓跋靖回了府。便气恼地将拓跋靖摁进了房中。
“怎么了?”贾雪婷闻声,便急急忙忙地却从内室赶了过来。
她见拓跋靖满身是伤。而小新成却是横眉怒目,不禁心疼地叫道:“靖儿!你怎么了?怎么脸上都是伤?”
“母妃!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拓跋靖一副男子汉硬气坚强的模样。
“还说没事!这脸上都肿了!”贾雪婷掏出手绢,一边轻拭着拓跋靖身上的伤处,一边又开始泛起泪花。
从小到大,这拓跋靖哪里受过这种苦。
“你问问他!他今天都去哪了?”
小新成这才要真正发威。
贾雪婷听小新成这么一说,也跟着好奇地问道:“靖儿,你今天都去哪了?为什么会是满脸是伤?”
“我,我……”拓跋靖低沉下头,开始吞吞吐吐。
“你到底去哪了?”贾雪婷紧追着拓跋靖的目光,问个不停。
“哎呀!母妃就不要问了!”拓跋靖仍是不愿回答。
“他今天不仅去了满春院,还去了廷尉!”小新成痛心疾首地说道。
“什么?你怎么去了那种地方?”贾雪婷蛾眉紧蹙,也开始质问拓跋靖。
“他今天去满春院,因为一个姑娘,就与南郡公家的公子大打出手,最后还被抓进了廷尉!”小新成怒不可遏地叫嚣道,“我的脸都快被他丢尽了!”
“你的脸早就丢尽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拓跋靖听言,却也是愤怒地反驳道。
“你还敢还口?看来,我今天不教训你,你是不会反省了!”小新成说罢,便怒目圆睁,这就要甩出巴掌。
“王爷!”贾雪婷泣不成声,努力拦下小新成挥来的手掌,继而哀求道,“你要打就打我吧!”
“你打!你尽管打!你再怎么打,也改变不了你去找太后的事实!”见贾雪婷为自己苦苦哀求,拓跋靖却是心里酸楚难耐。他挺身上前,字字铿锵,意欲为自己的言行负责。
“你!”小新成听言,两眼恶狠狠地瞪着拓跋靖,心中既恼火又羞愧。
“你整天去找太后,一心想要跟太后一起!我和母妃的死活,你关心过吗?没有!你压根就没关心过!现在你还想来教训我,你根本就不配!根本不配!”拓跋靖不知攒了多少年的怨气,今日却通通都发泄了出来。他一口气把话说完,紧接着,头也不回地、怨恨地离去。
“靖儿!靖儿!”贾雪婷苦苦地看了一眼小新成,继而跟着拓跋靖追了出去。
拓跋靖伤心难过,疯了一般得冲上街去。他无头无脑地像一头野马,在街上乱跑了起来。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母妃那么好的一个女人,而他的父王就是不爱她,反而去爱一个不可能的人。
“哎呀!”一十三四岁的青衣女子,却突然忍不住尖叫出来。
拓跋靖擦肩而过,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