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对我好,我们一辈子住在这儿,没人打搅,安安静静地……”柳飘飘也眼泪汪汪地说,“看你和杨雨迟在一起,人家心里很不是滋味……”
“那是为了奶奶,委屈了你了,放心,我不会和她结婚的……”林雪松抱住柳飘飘,深深地吻下去,两个人倒在了深草里……
草间虫吟,声浪穿山越岭,直奔杨雨迟和董白的耳朵。
“小声点,别让她俩听见。”林雪松低声说。可柳飘飘为的就是让杨雨迟和董白听见,小声得了吗?
很快,杨雨迟发觉了,站起来眺望着,满眼春光刺得她眼睛痛,狠狠地一跺脚,一把扯起一无所知的董白迅速撤离了那一隅春光。
她走得很野,毫无表情,连冷笑的心劲都没有了。
………【090 命犯白…虎】………
随便,你们随便逍遥吧,与我何干?我这生的哪门子气啊?杨雨迟咬着牙,试图这样说服自己,不去在意这事,毕竟,她和林雪松毫无关联,可是,心却好像泡在了陈醋坛子里,甭提多酸了。杨雨迟真把自己当成林雪松夫人了,柳飘飘让她提前体会到了小三入侵的痛苦,虽然还没有和林雪松结婚,小三柳飘飘已经提前介入了她的婚姻。
“雨迟,那儿的叶子很嫩……”董白的手腕被杨雨迟攥得发痛。她正采着苜蓿叶儿,冷不丁地被杨雨迟揪起来。
“那儿有毒气!”杨雨迟大步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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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飘飘幸福得像个公主,一手挽着林雪松,一手晃着一束梨花,骄矜地向董白和杨雨迟走来,一簇簇雪白娇嫩的花儿在风中颤抖,替柳飘飘表达着幸福。
“雨迟,干什么呢?”她得意又得宠地晃着手中的梨花。
“一筐梨都让你糟蹋了。”杨雨迟瞥她一眼,把一大篮苜蓿叶推倒林雪松怀里,赌气似的说:“给你家羊弄了点青草。”
林雪松接过篮子笑了,“嘿,咱家的羊今天是有福了,全是苜蓿叶儿。我这就去给它们吃。”
杨雨迟随后紧跟着说:“你是你我是我,好像咱俩有多亲似的,你以为你有多好啊?不就是林家大少嘛,我才不稀罕呢!‘别人喜欢过的我可不喜欢’(引用林雪松说董白的话),尤其是柳飘飘喜欢过的,她呀,命犯白|虎,八字重煞,凡是她沾过的东西,不坏即毁……”
按理,柳飘飘一听这话,应该大恼,然后追过去扯住杨雨迟的衣襟冲她吼:“杨雨迟!你啥意思啊?”
但她没有,在林雪松面前,她得装,装得像个柔弱无辜的小女子,淡然一笑,没有言语。
她是不言不语心计多。杨雨迟和林雪松走远了,她的嘴撇得跟瓢儿似的,好在有耳朵挡着,否则非撇到后脑勺去。她摘下一簇梨花在手里揉着,好像在出气。董白看着她手里被摧残的的梨花,心里很不舒服。
“你知道他爸爸是做什么的吗?说出来吓死你。”柳飘飘又摘下一簇梨花。
“我不想知道。”董白看着柳飘飘手里那一簇七朵的梨花,生怕她再把它揉碎。
“他爸爸是西北数一数二的大毒枭。”柳飘飘佯装十分秘密地凑到董白耳边低声说,董白感觉耳朵里好像爬了虫子似的,痒痒地,“和这种人交往很危险的,我都有点后悔了。”
董白的心忽然一阵抖,又想起杨雨迟在车上说的话来:“我怀疑他是大毒枭林XX的儿子。”竟莫名地感到悲哀,她不知这感觉因何而起,是因为林雪松像冷峥么?
………【000 我是谁???】………
一开始写董白时,大家说我是董白;等写到杨雨迟时,忽地,我又成了杨雨迟;万幸的是,没有把我想成柳飘飘。拜谢卿卿们思维的慈悲……
不过,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