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州真不愧为茶叶之乡,不仅小镇里到处弥漫着茶意,今年初春的新茶也可以最快的品尝到。坐在小镇的路边茶坊里,品尝着今年的新茶,真是太好喝太惬意了。
师傅说,要多观察别人,易容术才会学得好。我盯着茶坊外来来往往的行人,一个白衣身影悠然的走了过来。是昨天那个女子。只见她手里拿着新采摘的芽尖,微微扬起的嘴角,让她看起来很舒服,有一种吸引人靠近的魅力。婉转于手中的新芽,仿佛将淡淡的龙诞茶香环绕在她的指尖,清爽的新绿也悄然绽放于掌间。
昨天只顾着钱,没心思细看,原来这个富家小姐竟有这样的气韵。今天不缺钱,不过本小姐很想和她再玩玩。
慕容舒清一边轻捏着茶芯,一边想着该如何扩大茶园的面积,重新规划种植品种,包装新茶。现在慕容家有大片茶园,资源很好,就是没有很好的管理,茶叶也没有特色。想的有些入神,等感觉到眼前的黑影,已经和来人撞个正着。
顺着冲劲,我故意顺势后仰,她倒是眼明手快的将我接个正着。待我站稳,她一边上下查看我是否受伤,一边担心的问道:“大婶,您没事吧。”
我憋着笑,装出一脸的惊魂未定,还喘了好一会儿,才微笑着拍拍她的手,也顺便摸走她别于腰间的银票。轻咳一声,我尽量装出慈祥的样子,笑道:“没事,没事,老了。”
一边说着,我一边向旁边的小巷走去。
那双眼睛,在哪里见过?
相撞?慕容舒清恍然,是他!再次抚上腰间,银票——没了。
再一抬头,哪里还有什么老大娘的身影。
慕容舒清哭笑不得,她的样子看来很招小偷,才短短的两天,她就被偷了两次,而且,似乎还是同一个人。不过她很佩服这偷儿,忽男忽女,或老或少,他都伪装的惟妙惟肖,连声音都可以模仿的几乎乱真,这就是传说的易容术吗?她还真是长见识了。
红袖不明白小姐扶着老大娘之后,为什么笑得如此奇怪,不解的问道:“小姐,怎么了?”
慕容舒清并未解释,只是微笑着摇摇头,说道:“没什么,走吧。”
她和这偷儿似乎很有缘,不知道,下次是否还会再见到他?
拐过暗巷,抽出手中的银票,三百两?她还真是有钱耶。轻拍着银票,我靠在墙边等着女子和她的家丁追过来,可是等了很久,却一点动静也没有,这人被偷了总共五百两,相当于一般人家吃两三年的了,她居然不追?这是什么人啊?我忍不住又调转方向,悄悄走回路边,探头看去,女子早就没了踪影。
这个人真好玩,明天她还要在这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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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无聊,我已经等了三天了,却没有再见到那个白衣女子,盘腿坐在石板路边,将头上的破布帽檐压低,挡住春日里明媚的阳光,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手中缺了一个角的破碗,正当我无聊的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那抹素白终于飘然出现了。
还以为今天又等不到她了呢!我兴奋的站起来,拉好破草帽,捧着碗一路跟在她身后,今天我要和她玩点不一样的。
茶园的情况她也看得差不多了,慕容舒清打算明日回花都,再好好想一想如何重新规划茶园。要离开锦州,慕容舒清还是有些舍不得,这样的自然景色,休闲惬意,让人放松,她很是喜欢。可以轻踏着脚下的青石板路,徜徉在宁静的古道小巷之中是她的向往。
看她的样子,倒是惬意,我小跑几部,才走近她,就被两个家丁给拎了起来,我顺势举起了碗,可怜的乞讨道:“小姐,可怜可怜吧。”
哐当!
本来还想继续装可怜,顺便挤几滴泪出来的我,看到破碗里放进的五十两的大元宝,一时之间,也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