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再说。
可是此时,原本不错的心情却瞬间不见了踪影。
姑姑想起过去的事情,难道不好吗?自己应该替姑姑高兴才是。
“怎么了?”叶新月见段锦忽然停下手里的动作,以为他被铁片割到手了,忙急急地拉过他地手,“是不是碰伤手了?”
见到自己沾了泥巴地手被她紧紧握住,段锦的身子不由僵了僵。“姑姑,我没事。”他轻声说道,见她缠着白纱布地手被自己手上的泥弄脏了,他忙轻轻抽回手去。
“那你怎么了?”叶新月问道。
自从她搬出段莫离的院子后,她对锦儿就一直有种很莫名其妙的负罪感耶。她总是有种好像她无情无义地抛弃了他的感觉。
但是,如果被一个眉清目秀,总是静静地听你说话,无论你说什么他都无条件赞同,笑起来又眉如远山的小正太,用那种只有小型犬科动物才有的单纯眼神,无比专注地看着你——你能不母爱泛滥吗,你能不母爱泛滥吗?你能不母爱泛滥吗?!
“姑姑,你想起什么了?”段锦继续低下头做烤土豆的准备工作,口中状似无意地问道,其实心里却无比地留心叶新月的回答。
“我……”叶新月随口胡诌了个理由,“我想起我原来很喜欢吃土豆。”她可不想跟锦儿解释什么是互联网,什么是网站,什么又是网页游戏……
“嗯?”段锦轻轻扬了扬眉,直觉叶新月没有说实话。他的心里有一丝黯然,只是更加用力地去挖土。
“锦儿,你是土拨鼠吗?”叶新月赶紧拉住他的手,“这么深的坑够了吧?我们只是要焖土豆,不是要埋人。”
段锦这才停下手里的动作。
叶新月找来一些干的小树枝,铺在土灶里面,然后拿出一早**来的火石,打上火。
很快,这些干柴就“噼噼啪啪”地烧着了,叶新月坐在下风口,一时不注意,被烟给熏个正着“咳咳……”她止不住地咳嗽起来。
段锦见状,忙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又扶着她坐到对面的位置上。
“姑姑。你好些了吗?”他轻声问道。
她怎么这么瘦?他地手拍在她的后背,诧异于自己原来怎么没有发现,姑姑瘦得几乎风一吹就要飞走了。
“没……没事。”叶新月抬起头摆了摆手,“可能有几根树枝还有些潮气。”她说道,因为那烟熏得她眼泪直掉。
段锦本想用手替她擦干眼泪。却忘了自己的手之前刚刚拿着铁片挖土坑。现在手上全是些泥土。他这一擦,顿时将叶新月擦成了花猫脸。
见到叶新月黑一块白一块的脸颊。段锦不由愣了愣。
叶新月则以为他擦好了,还朝他笑笑。她的眼睛笑起来时总是弯弯地。像是一弯小小地月牙儿,眼神晶亮晶亮的,让人看了简直不想移开目光。
看到她地笑容,段锦不由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叶新月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笑什么?”段锦平时也就微笑而已,这么笑绝对有问题。
“姑姑。你的脸……”段锦忍住笑,指了指自己地脸颊。
叶新月也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一看手上,居然是黑色的。她看了一眼段锦的手,顿时明白了他笑的原因。
“啊呀,你这个小坏蛋。”叶新月假装凶巴巴地朝他扑了过去,“你把你地漂亮姑姑毁容啦!”她轻轻握住段锦的脖子,似乎想要勒住他似的,前后摇晃着。
段锦倒也配合地轻轻放松了身体。与叶新月笑闹着。
终于。叶新月玩得累了,这才想起还烧着的土灶。
等他们俩看向土坑时。一点也不意外地发现,火已经熄灭了。
“这么快就烧完了?”叶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