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呵呵,我们过不久估计都是要当妈妈的人了,却还死不要脸地装嫩。在寝室里我说我要生个女孩,你说你要生个男孩,我说那我让我女儿练一身妖媚之术去勾引你儿子,你说让你儿子加强抵抗能力不屑我女儿。后来不知怎么变成了要是我们成了亲家后的事,你说要是等我们的儿女又有了孩子,就把我的曾在大学的丑闻告诉我们的孙子,然后让他出本《你外婆的那些事》;我就说那我就告诉我们的孙女你在大学的那些丢人的事,然后出本《你奶奶的那些事》,肯定能火,于是我们就一边在家数钱一边安度晚年。
当然你还是要孙子,偶还是要孙女。
写着写着自己都不由得笑了,都忘了刚才行文的思路了,让我想想。
(二)
想起来了,是你的心,你的很大的心,不甘心的心。写这部分我可能会难受些。
我记得在大二的时候,那时我们第一次面临一种人生的抉择。亲爱的,我知道你不想当老师,而且学中文你也是被调剂过来的,你的强项你的爱好是英文,所以以后你在固定的晚上都会跑去英语角,在那里和别人对话练习口语。我知道这应该会是你心底的一块伤疤,因为你最终没有坚持下来,因为我们这个专业也有好多的书要看而你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因为这样的努力很辛苦而你不知道坚持到最后会不会开出你要的那朵花,因为还有很多科班出生同样很努力更占优势的学生,因为你必须很现实得考虑大学四年后的出路,因为你的身上还承担着整个家庭期盼的目光,这些目光的重量压过了你心头的梦想……
你开始把精力,更多的精力放在文学上,你泡图书馆,你强迫自己早上早点起床,看到很晚才回来。记得大三有支教的机会时我们都义无反顾地报了名,那些地方需要我们,而我们也需要他们给的锻炼机会。支教,对我们都是一次涅槃。回来后,她们都说我们变了。你变化最大,你留了长发,你更好看了,也更成熟些。
而你变化最大的要数大三结束时一个人踏上开往深圳的火车,令我们放心的是那里有你姐姐照顾你。
有天你打电话给我,告诉你是在某某销售公司,一个大大的高高的写字楼里,你描述了那里面白领的生活,你说她们没化妆很朴实,并不像电视里面演的那样。可是我仍然能够感觉到你的兴奋,感觉到你踮起的脚尖一步步靠近你的梦想:
做了高级写字楼里的白领。
只是这一次你又和梦想擦肩而过,后来你还去了什么小工厂打工,你还卖过玉,你说深圳广东人特信这个,你给我们讲那里的所有事情。
我以为你只是去那里体验一下生活,如此而已。
直到大四找工作时你才告诉我其实你很想就在那里找个工作,然后定下来一步步地干起,你一遍遍地说你是一只斗败了的母鸡,你是一只斗败了的母鸡,灰溜溜地回来了。语气有些调侃,有些无奈,可是我真的不相信你的梦想就此破碎了。
还记得你说过你爱听的那首歌,《隐形的翅膀》吗?你说你晚上跑到操场上一便便地唱这首歌,我似乎可以看见你在晶莹的泪光中用一种坚强而颤抖地声音轻轻地唱着:
每一次都在徘徊孤单中坚强
每一次就算很受伤也不闪泪光
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
带我飞 飞过绝望
不去想他们拥有美丽的太阳
我看见每天的夕阳也会有变化
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
带我飞 给我希望
我终于看到所有梦想都开花
追逐的年轻歌声多嘹亮
我终于翱翔用心凝望不害怕
哪里会有风就飞多远吧
隐形的翅膀让梦恒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