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料中更来得高明!”
摇摇头,敖楚戈道:“不是我高明,而是你们太拙了,处处照出马脚,现示破绽,只要对你们不太迷信,多少便也看得到点端倪——而且人性中有贪婪的—面,或许有人用理智及道理可以控制贪婪,那就算个好人,不过,我看人,往往从坏的起源先盘算,可惜,你们却叫我看对!”
林翔厉声道:“看对了,又待如何?”
敖楚戈笑道:“二位之心计不可谓不周密。更不可谓不歹毒,但值得庆幸的是,东西还不在你们手上,仍在我手里,只此一桩,恐伯就要令你们大费周章了!”
严宜森不屑地道:“你当你是什么三头六臂,铁铸金刚?姓敖的,只要东西弄出‘十龙门’不论在谁身上,就和进了我们口袋相同!”
扬扬眉,敖楚戈道:“我看,你们是太也乐观了、为了证实你们的想法是否正确。何不从我身上夺取试试?”林翔凶悍地道:“敖楚戈,你以为我们办不到?”敖楚戈昂然道:“十有八九是办不到!”
这时,严宜森抬头—望天色.狠酷地道:“时辰差不多了,不用等啦!”
敖楚戈阴沉地道:“本来也就用不着等了;赶尽杀绝的把戏经常不会称心如意,你们想候到午时辰光,若等到他们四个有人突围,再在此地加以歼杀,以便斩草除根,——网打荆是么?这等卑鄙手段,不但古老得可恨,更幼稚得可悲,你们两个披着人皮不是人种的九流奋生,却当老子们是白痴看不出来?”林翔怒吼:“敖楚戈,你一嘴污秽,满口腥臭,还有没有点风范与教养?”狂笑一声,敖楚戈道:“结了、我的儿,你们两个完全是—对不仁不义,背信毁诺的猪狗,是—双生为人形不办人事的三等窑子,和你们谈风范,论教养?还不如踢两脚粪。盖上人你们的丑脸.臭死你两个龟孙!”
严宜森形色暴现。煞气毕露,他双目凸瞪,狰狞又恶毒地道:“你是死定了,敖楚戈,我们会倾尽一切力量来要体的狗命,来把你一丁一点的凌迟碎剐了;从我见你的第一面,我就看你不顺眼,不顺心,我就说不出是如何的憎恨你、厌恶弥,对我来说,将你宰杀比什么事都要来得重要,这人间世上,你与我不能并存了,我们无法踩在一块土地上,无法共顶着一块天,姓敖的,任凭付出多大代价,我也要叫你魂断尸横!”冷冷地,敖楚戈道:“奇怪,我心里的话,居然全叫体说出来了?严宜森,我想你也一定明白,对你而言,我的感受绝不会比你对我稍好!”
林翔尖锐地叫道:“姓敖的,此番若不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我誓不问转苗疆!”敖楚戈轻蔑地道:“林翔,你倒并没有这种志气,主要的是如果你收拾不了我,便拿不到‘幻星’两手空空,你自然不预备回到苗疆再去挨那苦日子,这属是二而一之事,干脆抖明了。
却瞎充娘的什么三贞九烈?”
左右环视,严宜森冷森地道:“林兄,与这狂夫不必多言,刀口子下见真章……”敖楚戈大马金刀地道:“我这厢业已迫不及待了,姓严的,咱们可是老约会,你还不把你埋伏四周的那些狗路子帮凶叫出来呐喊助威,尚要真等到抬棺材的辰光?”此话—出,严宜森不由吃了一惊,他又疑惑,又震动,又愤怒地瞪视敖楚戈,神色连变,好一阵子没反上腔来!林翔也是颇意外地盯着对方,像要看透敖楚戈脑子里的构造—样——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所安排下的每个步骤,每段环节,每条计划,敖楚戈都能未卜先知,料测如神?几乎就同亲眼目睹。自身参与一般,林翔觉得十分惊恐,他不知敌楚戈到底底蕴如何深沉,胸中若干名堂?这未免透着玄异,透着怪涎了……当然,敖楚戈一点也不玄异,更一点也不怪诞,他只是世故些,仔细些,反应敏锐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