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映霞不放松地道:“但你可要让我见识一下,你那只铁棒子中间的东西。”
敖楚戈道:“迟早你总会见得着的。”
在那片酒铺子的旁边,有一道简陋的栓马栏,这种专做过路客商生意的酒铺子,大多有这样的设备;敖楚戈牵着两匹马朝栏前走,李映霞则独自一个人站在酒铺子的门前等他。
酒铺里,刚好有两个牛高马大的彪形汉子走出来,看光景两位仁兄全喝了个七八成的醉意了,他们勾肩搭背地朝外走,—路跌跌撞撞,脚步舱跟。
李映霞闻到了一股子冲鼻而来的酒味,便不禁厌恶地偏过脸去,同时,也往—边站出了好几步。
两个大块头正朝外嘻嘻哈哈地撞了出来,李映霞这一躲让,反而引起了他俩的注意,于是,两条大汉齐齐站注先是醉眼迷糊地互觑一眼,两个人又同时哈哈大笑,那个满脸疙瘩的大汉,首先抛开了同伴搭肩的手臂,酒气熏人的走了上来。嘻皮笑脸地,淫声哼唱:“老酒一喝心开那里怀……妹呀子……怎的你才来……铺上的……呢!那个被褥你先摆好……”李映霞又退最一步,别过脸去,不理不睬。
摸着脸上大小凸凹的骚疙瘩,一边用力的挤着褐黑色的小疙瘩头,这位满脸疙瘩的汉子,又在那儿口沫四溅的浪哼开了:“我说……那个妹子……呢!你别臊……说着,他的一只毛手便伸了过来,想要摸一模李映霞的下领。
猛一迟,李映霞避了开去,粉脸泛音。
另一个酒糟红鼻头的大汉,不禁哄声大笑,乐得又跳又叫。
长着满脸疙瘩的这一位往前一扑,怪叫道:“你别躲呀!我的心肝妹儿……”闪身到了路边,李映霞嗔目叱道:“瞎了眼的臭男人,你想干什么?”呵呵大笑,疙瘩汉子厥起那张怪嘴,臭气冲天的往前伸:“来,香一个,香一个……”酒糟鼻子的那位嘿嘿笑道:“骚疙瘩,今天你若能把这娘儿带回林子那边睡一觉,我便输你三两银子。”
长疙瘩的大汉挤眉弄眼地道:“你可当真?你他娘的红鼻子,你可不能瞎风凉,把说话当屁放?”叫红鼻子的大汉一拍胸膛:“要赌么?”长疙瘩的汉子大笑道:“赌!老子这就带她回去骑给你看,他娘的。”
一转身,这位长疙瘩大汉眯着眼,摇摇晃晃地冲着李映霞道:“妹子,听见啦吧?我业已和我这位伙计赌上了:来吧,跟我到那边林子头去。呢!不远,走路么?顿饭时光也就到啦!
去陪我睡上—觉……三两银子的赌注,哦,哦,我分你一两就是了……”李映霞气得双目似欲喷火,她尖厉地道:“不要脸的畜牲……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如此的侮辱一个单身女子,你简直是毫无羞耻,没有人格的坏东西!”
大笑着,疙瘩汉子抹了一把口涎道:“鸟的个羞耻……鸟的个人格……我们俩相好一次去,才是他娘的正经……来吧!”
红鼻子又在狂声怪笑。
李映霞气得浑身颤抖,连话也说不出了,她目光急转,这一看,她更加怒不可遏——原来,那边,敖楚戈斜倚栓马栏,笑眯眯地瞅着这边厢,敖楚戈这模样,就像在看一出好戏那般兴致勃勃呢。
猛一跺脚,李映霞尖叫:“姓敖的,你还在做什么壁上观?你就任这两个畜牲欺负我,调戏我!”
微微一笑,敖楚戈道:“你不会教训他们么?”疙瘩汉子色迷迷地道:“是呀!那位老哥开了腔啦!妹子,你就不会教训我们么?你那又白又嫩的小于,触在身上哪块地方,也都是叫入痒到心底,麻进骨髓里的哪……”李映霞厉声道:“你下流!”往前一上步,疙瘩汉子双手摸向李映霞的胸部,一边呵呵笑道:“上流的在这儿。”
身形微弓,李映霞的左足倏弹,风声响处,疙瘩汉子险极的一个倒仰躲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