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容颜,二人无可反驳。的确.那容颜天下女子究竟能及她几人?可是,一想那女子竟然是程后,实在无法接受。可一听是思名亲口所说,量铁哥也不敢乱掐程后的身份.一时间,二人只觉得自己的确是吓倒了。真是不敢相信,有朝一日,他们这些凡夫俗子竟然能有机会一睹程后芳容,想起那女子的容颜.二人久久无法回神。
还未到一刻钟,远远地就能听到马蹄声,铁哥沉声道 :“估摸是左元帅府上来人接应来着。”
他所料未错,左君带着一些好手.连夜迎接。就怕易嘉有个好歹,他如何向刘紊交待?
易嘉和二个孩子睡的很沉,外面马的踢踏声也未听见,左君吩咐接应队伍迁移远处,以免惊醒了易嘉。人好说话,唯独马儿不听人话,这些都马儿都是从突厥那里搜刮出来.马儿个个都是千里驹,只野性难训,找了些驯马的好手,虽训有成.可那骨子里透出来的野性依旧难以消除.时不时的长嘶鸣一声,似怀念那大草原的狂野生活,可惜.到了大齐,他终究还是要改变自己的性子。
天刚亮,车内的易嘉听外面似有左君的声音,心中一喜,撩开车帘道:“弟弟可在?”
左君正和一将士说着话,听易嘉在唤自己,脱口道:“什么事?”仿佛,他时常能听到易嘉这么唤他,自然流露的答道后,连自己都微微诧异。四年未听易嘉这般唤自己.再次听却觉得未有丝毫的生分,反而觉得.时日久了.听起来心中舒畅的很。柔和爬上刚毅的容颜,眼神含笑的转身朝马车走去.就见易嘉撩开帘子朝自己笑.那笑与四年前一样的娇艳美丽.带着一样的味道,洒满了他清晨未有阳光的心。
四年了.眼前的女子未做任何改变,多少丝恬静的笑容。可他却觉得,四年来,似乎他已经变的十分的苍老,尤其站在眼前女子面前,他越发觉得自己老她许多,其实,她比他远远大上许多.可,为何她依旧四年前那般呢?
“姐姐唤我?”
易嘉笑道:“不唤你.你说我唤谁?”
“我以为姐姐不记得有我这个弟弟呢。”虽是句玩笑话,听起来有些少年不成熟的委屈和埋怨.易嘉上下仔细打量。四年未见,往日少年已不在,他已经为人父,为人夫了,英俊的面容成熟不说,人也稳重少许。不是以前那个只会倔强不服偷的少年了。一晃啊.易嘉才恍悟,时间如流水,这话果真不假。
随后二人相谈甚欢,左君褪去了幼嫩,举手间都可看出一个成熟男子的优雅,易嘉一边聆听,一边黯然心伤。不觉当中,她已经在异世待了五年。。。。。
响午时,易嘉道:“前面不远可是昭国寺?”
左君怀中抱着安儿那调皮蛋,转身道:“前面还有一柱香的功夫就到昭国寺了,姐姐有事?”
易嘉摇头道:“没有什么事情,就是想拜拜菩萨而已,很多年未到昭国寺了,想得紧。”说此话时,易嘉的面容带着琢磨不透的笑容,左君微微一愣,道:“既然姐姐想拜菩萨,等到了昭国寺,我们停上一停就即可。”
放下帘子,一偏头,就见彻儿朝自己看来,道:“妈妈,你可是做贼了?”
易嘉疑惑道:“什么做贼了?”
彻儿笑道:“妈妈方才的神情就像是个做贼之人,正窃笑不已呢。”易嘉心中一惊,难怪左君方才愣神的看自己一眼,估摸自己方才笑容的确像个做贼之人正窃笑不已呢。因为她方才的确有这样的感觉。
一柱香未到的功夫,昭国寺已到。
重温此地,易嘉的想起第一次遇到的刘紊时,就是在南方的桃花源,她依稀能记得,那时她腹中孩子使怪,使得她痛楚不已,却见刘紊时,那痛才缓缓好一些。那时她就想,莫非这就是父子连心,孩子也能感受到父亲的存在?他们在这里错过,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