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思明的回信易嘉已收到。展开一看,倒吸一口凉气!一阵微风吹来,小林树木哗啦作响.手中那纸一个不稳,飞了出去。易嘉回神后,慌忙的到处寻找。那纸米黄色,与小林地面那些枯黄的树叶大同一致。找了半天,实在寻找不好,好在这时来一个二个宫女,都是她贴身宫女,信得过!
易嘉唤她们过来,吩咐下去,定要找到这张纸。二宫女见她神情,立即严肃道:“奴婢不找它,誓不罢休。”易嘉点点头,嘴角挂上笑意,说话的是个娃娃脸的少女,眼睛很亮,易嘉孩子气的摸摸她的头顶,转身而去。
老不远,一宫女怀抱小幕幕.朝她快步赶来。孩子哇哇哭声可把易嘉的心给揪的阵阵生疼。小心翼翼的抱着孩子.易嘉逗了逗,安抚几声.小幕幕立即噤声,伸出肉肉的双手就来扯易嘉的领口,眼尖的易嘉见孩子腋下生了许多痱子,当下心疼的埋怨奶娘宫人照顾不周。
因和刘紊住在一起,易嘉也不好在刘紊面前带孩子,和刘紊相处,孩子自然是要给旁人带的。
易嘉给孩子擦了些痱子粉,又嘱咐宫人们,要多加留意,每天早中晚个擦一次。孩子肌肤娇嫩,莫要多擦,适度就可。又和孩子玩耍一会,不厌其烦的诱导他唤妈妈,不料这孩子无视她不说,老是吐口水,弄的易嘉哭笑不得。
待孩子熟睡后,易嘉道:“陛下回来了么?”宫人摇头。
易嘉又道:“明月,当空回来了么?”宫人又摇头。易嘉眉头一皱.派人去唤二宫女回来,莫要再寻了。喝了口自制的水果计,就见明月当空已进门,双双摇头。易嘉回忆起信中的内容,没有过分暧昧之语,亦没有称呼之名,皆已第三人称代替。
如这信,倒了他人手中,也看不出什么端倪,倒也不怕。思名心思胜她,知道信中忌讳.尤其是正事.他在信中向来是留了一手。这古人啊,实则太聪明了!心中一松,今日未午睡,眼下脑袋逐渐昏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快的是在让她琢磨不透,看看摇篮沉睡的娇儿,易嘉一笑,退了出去。
迎风一吹,脑袋清新一些,回了阁楼.外袍子一脱,沉沉睡去。
回阁楼的刘紊突然别扬才问唤住.刘紊回头看他,扬才问道:“陛下,您脚上踩着纸屑了。让奴才给您取下来吧。”刘紊低头一看,可不是么?也不知在哪里沾上了。一脚微微一抬,扬才问蹲下来扯掉纸屑,正要丢弃,扬才问一愣,借这个档.刘紊抽过纸张。
朱黄色的纸张上有个灰色的脚板印,但字还是依旧看的十分清楚。刘紊细细阅读后,双手一揉,一扬手,完美的抛物线后,那一团纸已经侵湿在不远处的小湖中。扬才问看看刘紊,又看看小湖中,摸不透上面写了什么。待他回阁楼后,易嘉已经熟睡许久了。伫立在卧榻前,刘紊默默注视了半晌,出了阁楼。
唤来一青年,解下衣袍子上的一块玉佩,青年恭敬的接下。这天夜里,那青年快马加鞭的回宫,二话不说的那出玉佩示意众人,且换来二十几人,纷纷赶往张蝶舞住处。
“给我仔细的搜,任何一处都莫要放过。”匆匆赶来的太子刘夕喝道:“这是做什么?”
那青年恭敬行礼,拿出刘紊的玉佩道:“臣奉陛下旨意!”仅一句话,未曾多说一句。刘夕知道其中深意不想让旁人知道,面色一沉,道:“为何不来找我?”青年疑惑一闪而过.如今宫中太子监国,理应是通报给他才是.可刘紊并未做此交代.也怪他鲁莽了。
“陛下命臣二日之后回复,不可耽误半分,还望太子殿下明鉴。”青年不卑不亢,刘夕也未为难,这青年深的刘紊的信任,他何必跟他过不去?淡淡道:“起来吧。”
一行脚步声传来啊,刘夕冷声一哼,暗道来的好快啊。可一看,却不是彻儿,而是命人辅佐之臣的思名。他神情带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