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开战,给平日祥和安静的皇宫带来一丝不一样的热闹,带着鬼魅的气氛与压抑,血丝四溅,肉末横飞,干净铮亮的青石板上流淌着鲜红的血液,惨叫不绝于耳,李丞相平日苍老的双眼在这是显得尤为明亮,似乎这皇宫上那遥远的宝座已是囊中之物。
待刀剑声慢慢落下,迎战的羽林军早已所剩无几,而李丞相的四百人马只剩下区区一百人左右,李丞相知到损失惨重,无法挨个搜宫,下令道“众将士听令,随我攻入承乾宫”
满身是血的侍卫从太和殿到达承乾宫时,惊起后宫宫女妃嫔无数,一些胆小的妃嫔宫女躲在宫殿里瑟瑟发抖,嘤嘤哭泣,一些年纪稍长的的宫人知道宫变突然,后果未知,卷上细软金银趁夜宫门大开逃跑。
紫林宫偏远,等得知有人造反时后宫早已乱作一团,那些伺候伊镶玉的宫女太监平日见他温和好欺,趁宫中大乱闯入殿内拿了不少值钱之物。
伊镶玉坐在床边披着外衣静静的看着,眼中波澜不惊,小贵守在他一旁心中着急也挡不住那些太监,一个太监见他毫无反应,心中胆子愈大,一把推开伊镶玉想在床上寻一些贵重物什,还未等那位为太监下手,一阵刀影闪过,那名推伊镶玉的太监早已身首异处,咕噜噜的头滚到一个宫女的脚下瞪大双眼瞧着她,那名宫女原是吓得想张大嘴大叫,但是恐怖之极吓得叫不出声活活的闷晕了过去。
一些正在拿物什的宫女太监吓得僵在原地动也不敢动,伊镶玉转头看了一眼凭空出现的黑衣影卫,闭了闭眼平神“本宫知道你们心不在此,想走的就走就走,不想走的就留下好好伺候,不许生异心”
那些宫女面面相觑,看了看伊镶玉,又看了看他身后抱刀的侍卫,伊镶玉知道他们担心什么“你们不必担心,既然让你们走,本宫绝不为难”
那些太监宫女见他如此,带上细软匆匆朝宫外溜去,不到一会儿留下的人不足十人。
对凭空多出的人伊镶玉也不在意,只挥手让那些剩下的宫人将殿内打扫干净,命小贵服侍自己睡下。那影卫见一切无异后,又悄无声息的退下。
李丞相率军到达承乾宫门口时遇到刘参将等人也相继到达,虽然几路军都损失惨重,不过已功成了,李丞相看着面前灯火通明的承乾殿,脸上难掩喜色“众位将士,明日起,不”李丞相一挥手“从现在起,尔等就是开国功臣了,此后代代富贵,享之不尽了”在他身后的赵、于等人心中激动,当场跪下“三呼万岁”身后的将士也低头跪下对他行皇帝之礼。
李丞相满意的摸摸胡须,整理衣服从容淡定的走入殿内,承乾殿虽大,可并无华丽样式,也并无名贵装饰,两侧除了几张座椅供皇帝召见内臣议事落座之外,仅仅摆放了几只琉璃白釉花瓶装饰,皇帝座位也只是一桌一椅,上方挂着“励精图治”的牌匾,李丞相抬头看着上方的牌匾吾自笑笑,走向皇帝平日休息的侧殿。
拉开帘子走了进去,郝琏辰穿着帝服坐在床榻边面无表情,眼里没有一丝被逼的愤怒或绝望,羽林军副统领站在一旁,躬身低着头看不清眼里再想什么。
李丞相从未像现在这样在皇帝面前轻松自若,自顾自的从衣袖里掏出一包药粉,混在一旁案几上的的茶水里端给郝琏辰“皇上,臣刚进这承乾殿时见这宫殿的正中挂着‘励精图治’的牌匾,想皇上登位至今几载有余,灭楚收蜀,北御游牧,南降海寇,先帝如果还在的话,定然欣慰有子如此,对祖宗先业也是不负了”
说完见郝琏辰嘴角带笑的望着他,也不惧继续说道“皇上定然好奇臣漏液前来所为何事,皇上还未而立,却已功成名就,举国上下无一不颂无一不扬,想必也十分劳累”说完将手中酒杯朝郝琏辰面前举了举,轻声道“今夜臣前来就是为皇上分解这辛劳之愁的,皇上饮下这杯酒,就在也不劳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