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把他打败了,用我自己的方式惩罚了他,已经不需要更多的了。”
“可是……”
“别担心,我觉得这样很好。”慈郎顿了顿,“妈妈,暴力网球也是网球的一种,不能因为这样就私底下报复,那样的话,我会觉得不安的。”
“好吧……这次,就先算了。”凯瑟琳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失落,因为他的儿子好像不再需要她了。
不过慈郎却觉得这样很好,他不能总是什么事情都依靠着家里的人来帮他,那会让他永远都长不大的。
卷发的少年将视线又转向了那个已经被他关注过无数次的角落,那里堆放的,都是那些喜爱他的人们,为他送来的鲜花,信件和礼物,那些被裹着华丽包装纸的东西,鲜亮的成为他房间里面新的风景线。
慈郎已经不用再住在医院里了,只要在自己家里休息就好了。这令他一下变得神清气爽了很多,毕竟家里的气息可比医院要好太多了。
懒洋洋的将电脑扔在一边,幸福的缩进软乎乎的棉被里,让全身都觉得温暖——啊,不用上学,不用写作业,整日整日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真是可耻的开心啊!
‘扣扣’,突然,房门被敲响了,“凯恩,我进来了啊。”
“好的。”
在得到允许之后,查理端着一盘饭菜,小心翼翼的拱开了房门,他保持着平衡,尽量不让托盘上的菜汤洒出来,“吃饭了,是贝拉做的,我刚刚把它们热好了。”
“哇——”慈郎将鼻子凑过去嗅嗅,拿起了勺,迫不及待的舀了一口烤羊肉,放在嘴巴嚼吧嚼吧,“查理,贝拉的手艺可比您的好多了。”
“嘿,可不能这么说。”查理用手指戳了戳慈郎的额头,“她那双手的灵巧劲儿可是遗传自我的,不然她可做不出来这么美味的东西。”
这让慈郎‘扑哧’一声笑了,他促狭的看着查理,可是一点儿也不相信。
那次醒过来之后,就发现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那个时候,查理和贝拉都坐在他床边的椅子上,拧着眉毛,沉默得吓人,让他一点儿声音都不敢出。
他们并没有骂他,甚至一点表示都没有,只是那么板着脸,严肃的看着他,这让慈郎顿时心里害怕的发毛,生怕他们因为这个而不再理他了。
“对不起,我知道我不应该这样让你们担心的。”他摸了摸头上新换的纱布,窘迫的说:“但是,我想比赛,我不想放弃。”
“那么,你知不知道,为了这个,你有可能没命?”查理看着他,掺杂着冰冷的说:“你应该庆幸没有任何并发症找上你,不然的话,可能我们再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要把你送进重症监护室了。”
慈郎被吓了一跳,他完全没想过这会儿事儿。因为之前卡伦先生说只要休息就可以了,他还以为没多大事儿的。
大不了,顶多回来再多躺一躺就没关系了。
“那……那我……”
“没事的,只是加重了你的脑震荡,而没有引发传说中的颅内血肿。”贝拉冷哼了一声,站起来,狠狠地对着慈郎的大腿揍了一拳,疼得他‘嗷呜嗷呜’的叫唤,“你还知道害怕?你知不知道我们看电视的时候有多害怕,嗯?”
贝拉好像终于找到了机会可以发泄,上嘴唇和下嘴唇不停的碰撞着,不断的把口水恶狠狠的喷在慈郎脸上,“我早就说过,那个爱德华?卡伦不是什么好人!我早就说过让你们断交,可是你不听啊,还偏偏总是为他辩护,好哇,看,他差点把你害死了!”
“没有,这跟他没关系,是我死乞白赖的非要参加比赛的,他试图阻止过我——”
“——他是第一个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