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那东西蛰到了肚子上,丝丝痛楚和酸麻让下半身都酥麻了,根本不想再动。
巧巧几次潮来潮去,两人的下身几乎全部湿透了,粘粘腻腻的,巧巧体内最后一次痉挛抽搐的时候聂北再也忍不住那股酸酸麻麻的快感,电流从后腰处传出,直达到大脑,庞然大物在巧巧的花心里阵阵颤抖,扑哧扑哧好几声,一股股浓浓Jing液射入巧巧的花田里,聂北舒服得浑身打了个冷颤。
巧巧无力对这股冲击做出本能的反应,嘤咛一声身子颤抖了一下,片刻后又恢复了平静,闭着眼睛懒懒的趴在聂北的怀里,似乎睡着了,只有花田春水不自然的喷涌而出……
聂北虽然射了,但远远还没到结束的时候,因为两人这样的姿势,聂北射了之后庞然大物依然无法抽出来,在巧巧那温润滑腻紧夹的深沟肉壑里,雄风很容易再起……
聂北一股脑的把看上眼的竹子都砍了下来,胸怀里的巧巧却已经睡着了,眉头轻蹙,桃红的小脸泪珠点点,聂北的庞然大物依然硬邦邦的深插在她体内。聂北苦笑,见砍的竹子也差不多了,但没车是无法搬得回去,倒也不急,反而是自己一身欲火不泄不快,又不忍用力折腾巧巧了,便专注的慢慢的挺动着下身,力度很轻很轻,尽量不刺激到巧巧,脑子里幻想着干娘那美妙的身躯,幻想着现在插进去的地方不是巧巧的花田,而是‘犁’在干娘那水嫩潮湿芳草萋萋土壤肥沃的良田里,然后尽情在里面耕耘播种……禁忌的幻想让聂北很快便到了爆发边缘,尽情的把所有的存货都交给了巧巧,熟睡的巧巧嘤咛一声清醒过来,气若游丝的道,“聂、聂哥哥,不要啊!”
聂北这时候才发现,自己把巧巧折腾得惨了,多半三两天内是下不了床了,见她娇柔无力,气若游丝,眼睛都懒得睁开,以及下体那如许之多极度欢爱的水迹……聂北有些心疼了,暗自责怪这几天自己是不是索取过度了,要是干娘能帮巧巧承受一下的话……聂北一想到干娘那丰腴成熟的肉体就有种把持不住的感觉,她那温柔的眼神、关切的软语、温馨的关怀都让聂北在禽兽和禽兽不如之间摇摆。
聂北放下砍刀,舔干巧巧脸上的汗珠,柔声道,“先别睡啊巧巧,哥哥松开带子然后抽出来,再背你回去好不好!”
“嗯,可是聂哥哥不准再偷偷要巧巧哦,巧巧好困要睡觉了!”
巧巧呢喃一声,柔柔弱弱的,几乎听不到。
聂北一手托着巧巧的小屁股,另一只手伸回到背后解开绑住巧巧脚腕的亵裤,巧巧那本是圈住聂北腰的双腿无力垂了下去,聂北再解开绑着两人身体的腰带,缓缓的把肉龙从巧巧的身体内抽出,只见巧巧花田圣地那两辨肉贝充血红肿,像个特大的馒头,中间的深沟肉壑小洞无法回合,幽幽红嫩。随着聂北下身的暴龙肉枪抽出,晶莹、|乳白的爱液漏了出来,在寒冷的空气中冒着丝丝的热气,粘稠的液体滑出巧巧那已经被聂北高度开发的的娇嫩多汁的水沟肉壑,然后顺着大腿一路流下去,糜烂而香艳。
聂北堵塞物件的离去让巧巧嘤咛一声,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子,湿淋淋的粉胯本能的追逐着聂北的庞然大物,难舍难离的索求着,然后又沉沉的睡着了,娇媚可人的脸蛋儿布满着欢爱后的红晕,娇艳欲滴的绽放着女人的妩媚。
聂北用袍子飞快的把巧巧下身的糜烂液体擦干净,巧巧粉胯处粉腻肉嫩,泛着惊人的光泽,晶莹糜烂的爱液涂鸦在四周水泽泥泞,白皙的肌肤乌黑的森林,那被自己开发耕耘不久的娇嫩鲜红小花田仿佛一个肉嫩多汁的鲍鱼一样,此时红肿贲隆,娇嫩欲滴的小花田蜜道充血涨翻,肉嫩鲜红的皱肉潺潺滴蜜,夹带着自己射进去的|乳白色Jing液不时往外滴漏,就是擦也擦不净。在古代中国,是绝对不会有爱滋病这种东西的,最多也就是些花柳病。所以聂北和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