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敢保证,但是这一点,绝对不可能,”秦父似乎对楼夕的这个问题感到意外,言语里不由是犀利了几分,“双双是个什么样的人,别人不清楚,但是我们心里可明白得很。这孩子不像现在外头那些乱七八糟的大学生,心思固执得很。要是她认定了小李这个人,就绝对不会莫名变卦的。她也不止一次地跟我们说过,要把初*夜留到跟小李结婚以后。”
秦父的眼神坚定而不容质疑,而那或许是一个父亲对女儿最后最后筑起的堡垒。
“你们最后一次见到秦双是什么时候,她最近有什么和平常不一样的地方么?”楼夕偏头想了一会,或许这样问更能得到些有用的结果。
秦母动了动嘴,欲言又止。
“请二位务必仔细想想,任何线索都可能为案件的侦破带来实质性的影响。”楼夕怎会看不见秦母眼里一闪而过的犹豫,她抬起头,满面肃意。
“可能就只有一次吧……”秦母终究还是开了口,颤抖的语气下是因为哽咽而模糊不清的嗓音,“就是小李跟双双求婚之后没几天,她忽然回家,说是要看我们,还带了可多又贵又不实用的东西,说什么是小李孝敬我们的……可是那天,我做完饭去房间里叫她的时候,隐约好像听见双双在哭,嘴里还说着什么,什么‘放过我’,‘求你了’之类的。我有点担心,就敲门问她,结果双双说是自己在看什么韩剧感动哭的,然后又自己在里头笑着说我怎么这么疑神疑鬼……这孩子老实,也从来不骗人,我听她这么说自然就相信了。可是现在想想,警官,你说我家双双不会是被人要挟了吧?”
秦母泪流不止的脸上满是错愕,秦父低下头,楼夕看见那处隐隐握紧的拳头。
“暂时还不能排除任何可能,”楼夕轻声答着,也再没有向二老提起有关“可卡因”和秦双的身孕,“不过,我们并没有在秦双身上找到她的手机,还望二位能将她常用的几个联系方式留下。”
秦父点点头,持笔而下。
“所以这是个生活轨迹完美,但是不安寂寞吸*毒且性*生活□□的乖乖女?”一路目送着秦双父母的背影,邵宇皱起眉头问道。
“邵宇,”楼夕不满地回过头,眼神愠怒,“还记不记得刚来局里的时候我跟你说过什么?”
“怎么能不记得,查案不能先入为主嘛。”邵宇低声嘟哝着,满腹委屈,“我也就是用最简短的方法先跟你概括下……我……”
话还没说话,邵宇就早已被楼夕用眼神杀死了一百二十次有余,便只好惺惺不再作声。
“行了,赶紧去查查这两个号码。”楼夕甩手丢下秦父留下的便条,转身却看见一路走来的江炎,“我再回去看看其他资料,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说罢,全然不顾近在咫尺的江炎,逃也似地冲回了办公室。
几分钟后。
楼夕低着头,尽力不去理会眼前推门而入的身影。
“邵宇把情况跟我说了,你觉得现在该怎么办?”江炎踱着步子走到她跟前,丝毫没有察觉面前人的刻意回避。
“不知道,”楼夕含糊其辞,不愿多说,“需要先看看秦双近期的通话记录,我也会找机会跟她未婚夫谈谈。”
“还有呢?”江炎眯起眼,紧追不舍。
“江警司,既然你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又何必来问我呢?”楼夕抬起头,语速极快,“就像今天早上,法医、尸检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清场工作,你不是都组织得井井有条么?”
她,这是在,生气?
江炎有些诧异地看着面前人半红不紫的双颊,皱起眉来。
“我不过想要帮你梳理逻辑,同时加快办案进度。”
“不好意思,不需要。”楼夕垂下眼,心中涌过一阵又一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