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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强暴,没有暴力没有毒打的强暴,但是他让我感觉我自己也是帮凶。
他等我虚弱的再也无力挣扎时,将我的双腿高抬,搭在他的肩上,托起我的腰和臀部,十分缓慢的向我体内插入。比起以往的迅猛冲击,他这次仿佛刻意要挑起我的反应。我随著他的前进不停发出一声声放荡的呻吟,而且一声快似一声,一声大于一声,却总也感到无法解脱的痛苦。他彻底进入我后却又迅速退出,留下我倍感空虚的后庭。我竟然求助似的望著他,自己都感到眼中雾水蒙蒙。
“求我。”他冷静的看著我,而我已被酥痒折磨的连话也说不出,身子一挺一落的摆动,仿佛向他邀宠。他按下我的身体,分身火热的抵住我的|穴口磨蹭,却就是不进入,我难过极了,却被他死死按住,连动一动缓解的办法也没有,可是心中竟然越来越清楚的感到恨,我不求他,不求……
当最终撑过肉体忍耐的极限时,我突然就痛哭起来,我不愿意在他面前再表现出软弱,但是对自己的无限失望加上被他玩弄戏耍的委屈羞耻逼的我彻底丧失了理智。
为什么我的身体被强暴也会产生快感?为什么他明明知道我的羞耻心有多重还要残忍的逗弄我?
他有些诧异,慌忙哄我,“别哭,小天,我知道你脸皮薄,我再也不逗你了!”说著他就对准我的|穴口,挺身冲进我的身体,我的哭声被猛烈的一撞打断,这种过于激烈的碰撞让本来就因为哭泣而气息不稳的我几乎窒息,然而快感与痛楚一同铺天盖地的卷来,又将我残酷的唤醒,拉入情欲的无底深渊。
当齐思音心满意足的抱著我去浴室时,我已经又恢复了麻木状态,身体满足了,心却无比的失落。
本来以为可以用自己的方法报复齐思音,但是照这样下去,我根本对他产生不了任何打击,他只要想要我就能轻而易举的办到,而我对他的心的打击总是被他的厚颜无耻和自作多情缓冲的没什么效果。最让我难过的是,我心中明明有了茵茵,却仍然在齐思音如身下如同玩物般的被支配,被调教。这种耻辱感比当年更加深重,因为我已经相信自己是可以带给女孩子幸福的真正男人。
我究竟还有什么办法可以给他致命一击?我不停的冥思苦想,想的头痛欲裂。
齐思音拿毛巾擦干我的身体,一边微笑著吻我,一边给我穿上一套礼服,我没有问穿这个作什么,只是呆呆的任他摆布。他现在看起来幸福极了,为什么他的幸福感总是比别人来得容易?我到底要怎样才能给他和他的父亲最为有效的打击,才能让他这种幸福感彻底消失?
齐思音也穿上了很正式的礼服,一边开车,一边不时对著我笑,他的笑很得意,好像不仅是因为我最终陷落在他手里。
“虽然今天早上因为跟小天在一起有些晚,但还来得及赶去阿静家,今天是他的订婚日。”他终于说出了如此高兴的原因,但是声音听起来相当幸灾乐祸。
我没有答话。韩静那个花花公子也会被婚姻束缚倒是让我有些吃惊。
“谁让他跟我争你,结果被他父亲那个老正统知道了,一直逼他结婚,现在总算是罪有应得了。”他哈哈大笑起来。
对,看来你对自己父亲的“开明”是相当自豪。我想起齐思音父亲一边慈祥的对我微笑,一边在背后对我冷酷操纵,心中愈加悲愤。
韩静穿著白色的礼服站在草坪上摆满鲜花的酒席前,头发也梳的一丝不苟,比起以往看起来成熟了许多,而且眉宇之间也增加了几分稳重矜持。我看著他与美丽高雅的未婚妻一起切蛋糕的甜蜜恩爱模样,想起与他在一起的时光,他那时的甜蜜和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