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楼是大客人赌的地方。”那赌客道,“一把就是一千两或者更多,那一把下去,要不然就是倾家荡产要不然就是富贵荣华,最后一把若是没钱了,还能拿命来赌呢,搞不好啊,一命呜呼哦。”
“是么……”展昭和白玉堂倒是看出了一些端倪来,白玉堂问,“跟谁赌啊?”
“哦,好像是赌场的老板吧。”赌客说完,回去接着赌了。
展昭用胳膊肘撞了撞白玉堂。
白玉堂看他。
展昭伸手,“唉,拿一千两出来。”
白玉堂相当无语。
最后,财大气粗的白五爷给敲竹杠吃大户的展护卫买了一千两的筹码,然后两人就拿着那筹码上了二楼,说要赌生死局。
门口戴面具的守卫看了两人的筹码后,立刻请两人进入房间。
二楼的赌坊陈设更加的繁复和华丽,有一个穿着诡异服饰的男子坐在一张桌子的后面,他单手托着下巴,似乎正在无聊地等待。不同于楼下戴面具的男子,他戴着一块白色的纱巾,身上的穿着也类似于白色的丝质裙子,露着肩膀,形态有那么些妖娆,感觉很别扭。
展昭一挑眉,心中纳闷——是男的还是女的啊?
白玉堂也是一挑眉,心说,这猫肯定分不清楚是男是女了!
“二位,谁和我赌钱呢?”那人的汉话说得有些别扭,可见并非汉人,不过从声音上听,应该是个男人。
展昭往他对面的座位上一坐,对他道,“我。”
“赌一千两?”那人有些慵懒地往后靠在了金色的大椅背上,展昭才看到,他身后,有一座小山那么高的筹码……而且筹码都是金色的。
“要不要把命也赌上?”那人笑问,“一千两银筹码,只能赢就能取走一千两金筹码,可是如果把命抵上,可以赢身后所有的筹码,一局定胜负,如何呀?
展昭想了想,伸手一指身后的白玉堂,“那把他的命赌上吧。”
白玉堂有气,心说你这死猫啊,这么大方就把爷爷的命舍出去了。但是也不能吭声,只好想着回去之后非得好好收拾他不可。
“哦?赌别人的命么?”那人笑了一下,问白玉堂,“那你同意么?”
白玉堂无所谓地耸耸肩,“可以。”
“哦……”那人倒是有些好奇了,问,“这么相信你的朋友么?”
“怎么赌?”展昭问他。
“随你。”那人颇为自信,“色子、牌九?随你挑。”
“就赌最简单的就行。”展昭道,“用色子赌大小吧。”
“这么简单?”那老板似乎有些惊奇。
白玉堂在一旁叹气,除了会赌大小这猫估计也不会什么。
“嗯。”展昭点头,“就这么简单。
“好的,那么……我先来?”那人拿起了色盅,展昭问,“若是我赢了,只有这些金子么?但若是我输了,这一千两要给你,我朋友的命也要搭进去么?筹码似乎不太公平!”
“呵呵。”那老板笑得也颇从容,问展昭,“那你想要如何赌呢?”
“我不要后头那么多金子,我就要一千两,你若输了,你也给我一千两,另外我还要你一条命。”
那老板一愣,白玉堂闷笑,不错啊,猫儿。
“呵呵,我还是头一回听说有人要这样跟我赌。”老板很感兴趣地看着展昭,笑问,“为什么呢?这里就将近几十万两的金子呢,你若是一把赢了,可不就是荣华富贵了么。”
“你的意思是我朋友的命只值几十万两么?”展昭不紧不慢反问,“我可不这么觉得。”
“嗯……”老板盯着两人看了良久,点点头,“有意思。”
白玉堂在一旁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