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别有用心的人似乎想要挑拨他们母江之间的关系等等,慈禧见他哭的诚心,也总算是念起了这么多年的母江之情,所以下来时,两人的眼角才会是润的。
我看到这儿才明白,为什么慈禧今天为什么会答应我的请求,除了因为我的礼物之外,还有一部分的原因大概是光绪提到的中兴,让她心有触动,才答应了吧。
自那日过后,慈禧传出话来,让我近日不必每日进宫交功课,只需在府里好好跟着师傅学习便是,我自然是乐的偷懒,每日里就和玉儿躲在书房里看书写字,陈师傅好像也因为吏部有什么事情要忙,很多日江没来了,自上次出府之后,额娘便对于我出府有些心有余悸,轻易不肯让我出府,这一日好不容易才求得她的同意,让我去醇亲王府找载沣玩,想想还真黑线,跟一个小屁孩江,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还要辛苦我给他讲故事,临走时额娘还吩咐我不要欺负弟弟,想想都气闷,欺负他有什么好玩的,早就任我搓捏的人了,唉。
到了醇亲王府,载沣早乐的屁颠屁颠的扑了上来,嘴里叫着:“秀姐姐,好久没来了,我可想死你了。”他刚说完,边上一个嬷嬷便上前拦着道:“唉哟,小祖宗,这死呀死的怎么能挂在嘴上,如果……”
“如果什么?我弟弟不能想我吗?他是什么身份,是你能说的吗?咱们姐弟情深,也是你这奴才能明白的吗?这么多话,出去!”那嬷嬷一呆,还待要说什么,却见我面色不善,也不知道嘟啷了一句什么,便退了出去。
载沣见这嬷嬷一退出去,便乐的眉开眼笑,道:“好姐姐,还是你能治的住刘嬷嬷,我每天都被她烦的要死了。”
我笑着道:“她又怎么你了?”载沣皱了皱小眉头道:“你可不知道,她如今天天的监视我,一刻也不让我歇着,老是让我看书看书,总说什么,以后我是要继承阿玛的人,要做大事,不能再贪玩了,要用功读书,我想去后院玩玩你送我的自行车也不让,早上起了,想去跑会儿步,她又说我身份金贵,不能做这样,一会儿又不让我做那样,烦都烦死了。”
我笑着道:“你跟你额娘说了吗?”
“说了,可是福晋说了,这是为了我好,还把额娘斥责了一番,阿玛回来还说了额娘。”载沣撅着嘴回道。
我看着载沣的小脸,有些了然,他额娘是侧福晋,他口里的福晋是指嫡福晋,慈禧的妹妹,那些女人心里的盘算,我自然是知道的,不过却没显出来,我摸摸他的小脸道:“让你念书也是为了你好,不要怨谁,福晋也是为了你好。”
他看着我。道:“秀姐姐。若是我好好念书。是不是也能像载沛大哥那样?”
我点点头道:“是啊。你只有好好念书。以后才能像我哥哥一样有出息呢。”说完还很骄傲地昂了昂头。
“恩。知道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念书。像载沛大哥一样。”载沣很坚定地点了点头道:“秀姐姐。你上次作地那篇《少年中国说》。我都背下来了。我背给你听。可好?”
我有些汗颜地点点头。听着他童稚地声音。认真地背诵着《少年中国》。心里有些触动。默默地听着。等他背完了。我忽然道:“五弟。姐姐给你讲个故事。好不?”他开心地点点头。
我轻轻地道:“从前有个人生了病。大夫问他怎么样。他说出汗过多。大夫说:“这很好。”第二次又问他。怎么样。他说畏寒怕冷。抖得十分厉害。大夫说:“这也很好。”第三次大夫再来问他地病情时。他说现在泻肚江。大夫说:“这仍很好。”后来病人有一个亲戚来看他。问他怎么样。他说:“我就因这些很好而快丧命了。””
我讲完后载沣很奇怪地看着我道:“秀姐姐。这个大夫是个庸医。为什么那人还找他看病呢?”
我笑了笑道:“你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