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相似。可若说她的气质,却是更像……
最异常的是,他感觉不到她的灵压。
是故意隐藏了,还是原本就……不,不可能。她既然能看得到他们,他就不可能感知不到她的灵压。
见白哉只是以打量的目光盯着自己,若水暗自松了口气。看来这一身特制的衣服,确实有隐藏灵压的作用。
然而即便如此,她也不能或说是不敢掉以轻心。
因为若水清楚,白哉这个人,虽看似冷情,对世事漠不关心,然实则不但重情,也委实是精明过头了。所以,她绝不能露出一点破绽。
这边若水心思几转,那边白哉也没闲着。
虽说只要将那人类的小鬼抹杀并带露琪亚回尸魂界就算任务完成,但眼前突然出现的少女却切切实实地勾起了他那少得可怜的好奇心。也许连白哉自己也不清楚这是为什么,但却有种感觉:如果不探探对方虚实,他将来必会后悔。
若水不知道白哉此刻心中所想,若是知晓,只怕会忍不住暗呼对方直觉过人。不过,眼下却不是与他对峙的好时机。
余光扫了一眼匍匐在地的一护,若水眼神微变:再拖下去,只怕一护就真的没救了!
沉了沉气,她朗声道:“无论阁下是何人,又与一护有何恩怨,今日既已重伤一护至此,想必也该收手了罢。”
闻言,白哉瞳孔略缩了一缩,却是冷着张脸没有说话。
旁边的阿散井见自己两次都被若水无视,一口气郁结于胸,此刻已是憋得脸色涨红,说话的语气难民又冲了几分:“你这女人以为自己是谁!你让我们收手,我们就得听你的吗?!”话音未落,举着刀的手更是颇具威胁意味地往前送了一分。刀锋锐利,立时就见若水白皙的颈上多了一条红线般粗细的血痕。
“住手——咳、咳咳——咳——”一护使劲抬着头,也不过勉强看到这一幕,纵然再有心阻止,奈何身体却不听使唤。
对颈上多出的伤口,若水恍若未觉,然眼底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冷光,却说明她此刻已耐心不多。
轻飘飘地瞥了一眼阿散井,若水低低笑道:“就凭这么一把钝刀,也想威胁我么?”那不屑的语气半就嚣张到了极致,再配上那清丽中透着冷傲的俏颜,当下便看得阿散井脸色涨红,不过究竟是被她的话气得还是害羞了,旁人却是不得而知。
不过,若是清光在此,定会抖上三抖,不为别的,正是因为若水此刻这神态,分明是已经气极了。
可惜阿散井恋次并不知晓这些,依然不知死活地将刀架在若水脖子上,并伴以不服气地嚷嚷声:“你说谁的刀钝?!信不信我一刀劈断你这细脖子?!”
“那也要你有这个本事才行。”若水不以为然地勾了勾嘴角,见对方变了脸色,忍不住轻笑起来,“对敌最忌分心,此乃生死大忌。”话音未毕,只见虚影一晃,面前哪里还有少女的影子!
不要说她,就是那个趴在地上半死不活的人类小子,竟然也不见了!
见此情景,阿散井心下大骇,忍不住看向白哉:“朽木队长,那个女人……”
却见白哉脸色微沉,眉心紧蹙。过了半晌,方才说:“不用追了。”
“可是……”
“刚才那两刀,已经把那个人类小鬼的‘锁结’和‘魄睡’完全破坏了,不出半个时辰他就会死。”说罢,颇具深意地看了露琪亚一眼。
露琪亚身子颤了颤,终是低头未语。她心里明白,受了那种伤,就算一护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