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對大陸國家並沒有什麼大的影響,在內陸國家,更是連個水花都沒打起來。大家關心的是剛剛開打的宗教戰爭。
光明神教內部發生了分裂,第一派是前教皇格利高里的繼任者弗朗西斯領導的原教旨派,這位保守派的實力最強,但有傳言是他謀害了教皇然後篡位,而且他上位並沒有得到其他幾位大主教的認可,這就為其他各派掀桌留下了話柄。
第二派是苦修士派的光明聖者烏爾比諾,他和原教旨派的弗朗西斯不同,提倡建立世俗化教會,並且廢除贖罪券和許多繁文縟節,簡化儀式,擴大地方教會的權力。他的主張得到許多窮人和地方教會的支持,因此又被稱為改革派或窮漢派。
兩派各不相讓,保守派罵窮漢派非聖無法,蔑視神權;窮漢派罵保守派派抱殘守缺,曲解神意,特別是弗朗西斯一直無法明前任教皇的死因,是個篡位者。於是,雙方正式開撕。
轟轟烈烈的宗教戰爭打響了,大陸各國無一例外,選邊站隊。什麼?你們國家信保守派和信窮漢派的各占一半?那就先打個內戰好了,要不,換個會站隊的國王?
除了這兩大派之外,還有林林總總的一堆派系,比如原來的「虔誠者」希克斯圖,一個的使者,拿著不知從哪裡騙來的教皇手令,拉走了一批聖殿武士戒律團的人,居然也另立山頭,號稱要討伐兩大派的「偽信者」,真是笑話。
饑寒交迫的窮漢們,手握強軍的地方豪強們,野心勃勃的貴族們,心機深沉的修士們,他們的命運交織在一起,以1645年的大陸為舞台,以波瀾壯闊的宗教戰爭為背景,上演了一幕幕悲喜劇。
當宗教戰爭的烈火燃遍各地時,大陸上還有一個地方難得的清靜,那就是光明神教的聖城琺蒂岡。
任何戰爭,都不應該打擾這裡的寧靜。這是早在羅瑪帝國把光明神教作為國教時就定下來的金科玉律,一千多年以來,沒有任何人敢於打破。而能居住在琺蒂岡的,無論是宗教人士還是平民,無一不是對光明神教有著超乎尋常的虔誠,當然,他們也無一例外的是保守派的信徒。
在琺蒂岡城外西南二十公里有一座叫洛爾馬的城,這裡的生活平靜、緩慢,如同一座老式的座鐘,穩穩地走在一成不變的道路上。
最近城裡搬來了一對夫妻,他們經營了一家的鍊金作坊,生產一些便夷日用玩意兒。男主人叫達科拉,是個身高接近兩米的壯漢,乍一看以為是個粗線條,但實際上是個含蓄、淵博而文雅的人,手藝出眾;女主人叫伊莉莎白,是個很漂亮很溫柔的姑娘,懂醫術。
他們作坊出品的玩意兒質量上乘,價格公道;人又和氣,口碑很好。每上門的顧客絡繹不絕,有時兩口要忙到深夜。
但今不同,剛擦黑就沒了顧客,因為,門口站了兩名身披黑袍、掛著串珠銀十字架的壯漢。他們手中還拄著一把巨大的十字長劍,泥塑木雕一般立在門口。
「別過去,宗教裁判所的人在裡面!」
「可憐的外地人,他們出什麼事了?」
「不管什麼事,攤上裁判所就沒好事,我看這次他們要倒霉。」
「我家的捕怎麼辦?好明一早去取的!」
鄰居們議論紛紛。
老闆達科拉並不緊張,他正打量面前的不速之客。
來人是個二十出頭的姑娘,她有著一頭火紅的秀髮,在臉側挽成一個簡單的髮髻,長長的鬢角一直垂到肩膀,看上去像從額頭兩側流下的兩縷暗紅色鮮血;身材高挑,穿了一件厚實的半身亮銀甲,胸前有巨大的金色十字紋,明這是一位聖殿武士。
剛硬的盔甲線條以內,黑色的緊身內襯把女性的柔美腰身完全展現出來,仿佛從堅硬石板縫隙中鑽出來的嫩芽,為這鋼鐵的戰士增添幾分溫柔的氣息,堅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