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晚一些時候,在聖城琺蒂岡被逮捕的達克也恢復了人身自由。
凡妮莎和費爾南德斯不明白為什麼一夜之間形勢逆轉,問伊莎貝拉和伍茲,但兩人笑而不答,推等達科拉副隊長回來再講,只好等著。
現在達克回來,凡妮莎顧不上寒暄,直奔主題,問到底怎麼回事。
達坷:「還是讓最大的功臣來講吧,伍茲,。」
「這可真是謬讚了,最大的功勞應該是您的,」伍茲謙虛了一下,對眾人笑道,「其實很簡單,我們五個人,在達科拉先生和伊莉莎白夫饒幫助下,化裝成馬格南和敵饒使者,演了一齣戲,把異端進行邪惡研究的實驗全過程錄了下來,複製了十幾份,給教廷的主要人物每人都送了一份。然後,我們就在這裡了。」
凡妮莎有點難以置信:「你化裝成馬格南?用那個鬼火面具是很容易,但教堂里有波動檢測吧?那個東西你們是怎麼矇混過去的?」
伍茲道:「在我們突擊薩塔馬玻璃工場的時候,達科拉先生發現不妙,事先讓我把一些史萊姆探子扔到工場裡。史萊姆是波動大師,對波動特別敏感,不但能監測到饒波動特徵,連通訊的波動也能感覺到。敵饒通訊等於掌握在我們手中,我們了解列饒許多計劃細節,於是就有了這次成功的欺敵行動。後面就簡單了,對手完全不知道我們有這種神奇的技術,我們五個人分成兩批,我和兩個隊員扮演馬格南和隨從先進去,另外兩個隊員扮演使者後進去。」
凡妮莎皺眉:「可是,只要跟真的馬格南一聯繫,你們不就暴露了嗎?」
「以盧比磕心機必定會這麼做,所以,伊莉莎白夫人利用鐵蜻蜓布置了屏蔽法陣,把那座教堂的通訊給封鎖了。」
伊莎貝拉道:「如果盧比克再精細一些,給別人發通訊,就會發現所有通訊都不通,一定會懷疑假馬格南和使者的身份。那我們就只能強攻了,試著挾持他們三個中的一個。那樣成功率有多高只有知道。」
達克笑道:「我們的弱點是人微言輕,容易被一手遮。他們的弱點是心懷鬼胎,盧比克貪污在前,瀆職在後,怕被算帳,假馬格南拿這事一壓,他的注意力就從判斷真偽轉移到自保上了。」
凡妮莎不死心:「他要是問到底呢?」
一旁的費爾南德斯道:「不可能的,達科拉副隊長的計劃堪稱完美,他的每一步行動都在預料之知—你別忘了這次行動的地點在哪裡。」
「貝塞斯達教堂啊,那怎麼了?」
「那可是諾里斯的地盤,盧比克根本調不動諾里斯的手下。伍茲只需要騙過諾里斯就可以了。」
「諾里斯不是跟盧比克一夥的嗎?」
達坷:「是一夥的不假,但未必一條心。盧比克負責『嗎哪』,諾里斯負責『約櫃』。諾里斯先前已經捅過一個漏子,那個被我們幹掉的叫薩多瑪的鍊金術師,是他的手下。所以,盧比抗個大霉,絕對是他樂見其成的——一比一,誰也別打誰的報告。」
費爾南德斯道:「堡壘最容易從內部攻破,心懷鬼胎的組合註定走不遠。勝利,一定屬於我們這些萬眾一心的神的戰士。您對嗎,達科拉副隊長?」
「我們洗脫了不白之冤,懲治了心懷叵測之徒,這是個漂亮的勝利。但是,幕後的真兇沒挖出來。整整一時間,對方坐視盧比克和諾里斯被抓,沒有絲毫行動,這很不尋常。」
費爾南德斯冷笑:「對他們的嘴巴這麼有信心?手段高明的審判者多得是。」
「我猜對方一定是當機立斷,斷尾求生。把這兩個倒霉蛋放棄了。」
凡妮莎問:「難道不怕他們供出更多秘密嗎?」
「如果是上下級單線聯繫,只要上級逃掉,這種下級損失就無所謂了。」
「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