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你給尤潘基下藥有什麼關係?」
「軍隊不能亂。尤潘基作為最強大的劍齒虎武士,聖冠戰爭的英雄,應該活下來而不是毫無意義的死去,這是他的責任。但是,現在有些事情讓他忘了這一切。」
「作為戰士,追求榮譽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但我反對輕擲生命!外邦人,我們和你們的觀念不一樣,聖冠戰爭的英雄,要被獻祭給太陽神!」
「什麼?」兩個人嚇得一起跳起來,「獻祭勝利方的英雄?」
「獻祭的犧牲品大部分是戰俘,也有本國的人。一般來說,這些被選中的人到了祭祀的那一天就被送上祭壇,成為犧牲品。這是莫大的榮耀。像尤潘基這樣有名的武士,他的心臟會被挖出,放在金盤裡呈給神。他的身體會被分割,分給其餘部落的勇士生食,這樣可以繼承他的武技和勇氣。」
「這太他女馬荒謬了,這是什麼邏輯啊?」
庫魯馬平靜道:「所以尤潘基不能死,我要全力阻止他勝利。既然百國聯盟背後搗鬼,我也不願過早地送勇士去見父神。可是,」他嘆息一聲,「這孩子太狂熱,滿腦子都是戰士的榮譽和神的光輝。他已經當了兩次英雄,如果這次繼續當英雄,他就必須上祭壇!」
「這麼說,我們好心辦壞事了?需要我們做什麼?」
庫魯馬搖頭:「即使是我也無法停止神聖的祭祀儀式,他成為犧牲品已經無可更改。但是,讓他不死的辦法卻不是沒有。那就是打敗他!」
達克和伊莎貝拉麵面相覷。
「我們的祭祀有一套嚴格的規定,如果獻祭的犧牲者是勇猛的武士,那就要按獻祭戰神的程序來,先向戰神獻祭,再向太陽神獻祭,而不是直接斬首或挖心。」
「獻祭戰神?」
「對,祭祀戰神的儀式比較特殊,在儀式正式開始之前要比武,選出其中最勇猛者,其餘的則可以不死。」
達克道:「以尤潘基的個性,
想讓他放水不大可能,只能正面打敗他了。必須找個能打贏他的人。」
「所以,」庫魯馬道,「我想讓兩位上祭壇,你們覺得如何?」
伊莎貝拉花容失色。
達克卻不慌張,相反還面帶微笑。
庫魯馬暗暗讚嘆,卻假意道:「年輕人,我要用你們的生命去換自己王國勇士的生命,你不害怕嗎?不因為我的自私和卑鄙而憤怒嗎?」
達克笑道:「如果您一見面就把我們拿下,在監牢里說這番話,那我真要把您罵做卑鄙無恥之徒了。現在您既然這麼說,說明一定有後招,我急什麼?」
「好樣的,小伙子,真可惜你不是諾茲克人。我的計劃是這樣,如果按諾茲克人的對戰方法,恐怕很難找到匹敵尤潘基的對手。必須用他沒見過的作戰方法打敗他!而像你這樣的外邦人,是最好的選擇。」
「您看我像很能打的樣子嗎?說不定一個照面就被撂倒了。」
「以多蘭德人的身份大搖大擺來到這片土地上,肯定不是弱者。另外,你不想跟尤潘基較量較量嗎?」
「如果我用了黑暗神的力量,算不算作弊?」
「當然不!這裡大大小小的部落近千個,無論哪一個都會有自己的高招。對了,上周有個百來人的小部落叫圖蘭索瓦的神秘失蹤,很可能是被陛下拿去獻祭了,唉,你可以化裝成圖蘭索瓦的戰士。」
「會不會被人認出來?」
「不會,像你這樣個頭的武士在我們這裡並不少見,到時候臉上塗上油彩,只要你別說多蘭德語就沒事。」
「裝啞巴?」
「為防萬一,我這裡還有麻嗓子的藥,喝了以後會說不出話,免得露馬腳。」
「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