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毛钱的关系吗?用得着一脸深仇大恨的样子?李莽一时间两手摸不着脑勺。
“李莽,有些事情你要了解一下。”范古道对李莽招手,等他走近就说:“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你在诚都陈家执行任务时,曾被八组成员刘俊淳袭击的事情?”
“是有这个事情。”李莽一愣后回应,却不大明白那件已经过去那么久的事和现在这有什么关系。
“这次彻查蚩尤分子,无意间翻出当初的旧案,已经得知刘俊淳是蔡猜派去的,失事后也是被他派人灭口。”范古道这么一说,终于给李莽解开迷惑。
“……”李莽闻言眼睛一眯,临时脑补一下大概便也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于是他把目光看向旁边的蔡猜,冷声道:“实在没有想到,蔡管事的心胸竟然如此宽窄。就为那点小小的摩擦就要派人对我下杀手,够狠的!”
如果是当时,李莽听到这个消息还可能会愤怒,但现在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他都快要忘记的程度,而且蔡猜就坐在轮椅上听候判处,一个死人那样,李莽除了怜悯之外实在提不起愤怒的情绪。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蔡猜今日下场,都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他活该。
“哼!”蔡猜用鼻孔发出冷哼,但他这时也不敢顶撞,只是用平缓的口气对众人道:“我只不过是让刘俊淳去教训一下李莽,而没有让他下杀手,后来发生的一切只不过是他自作主张。与我无关!”
“啧啧,你们怎么总喜欢把罪名往死人身上推呢!”李莽摇头晃脑。对这一招非常反感。对蔡猜的印象又坏几分,连同声音都有点冷。刘俊淳是他派出的,还被他杀了灭口,可他不但没有半分愧疚,现在还把罪名全都推到挂了的刘俊淳身上,这种人真该死。
“哐当!铛!”
“蔡猜。你这种人早就该下十八层地狱,你这种人该死!”前面的禹坚疯狂挣扎着,粗大的铁链被他拖得哐当作响,但却纹丝不动。禹坚的表情狰狞可怕。龇着牙齿,恨不得去咬蔡猜的样子。
“……”李莽愣了愣,有些迷惑这又跟禹坚有什么关系?
看出李莽的疑惑,旁边的范古道小声的解释说:“禹坚是刘俊淳父亲的结拜兄弟。”
“原来如此!”李莽恍然大悟,暗叹这关系真够复杂。如此,这一系列事情便真相大白。刘俊淳是蔡猜杀的,而禹坚之所以蓄意‘误伤’蔡猜,目的便是为刘俊淳报仇。
这一切他们都做得很隐秘,当初的调查并未查出真相,可当他们以为安全的时候,这次针对蚩尤分子的彻查却是再次把他们卷入进来,当初的悬案终于还是得以浮出真相。他们不得不承认,否则会被当成蚩尤分子论处,那是跟严重的罪名。
蔡猜没有去看禹坚,就当没有听到对方的指责,只是对旁边那几个纪律组的人道:“我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我留着当时命令刘俊淳出任务的监控视频,我发出的命令很明确,只是让他教训一下李莽,绝对没有让他去杀人,我是冤枉的。”
“这才是你的精明之处,你明知道刘俊池与李莽的矛盾,就派其兄长刘俊淳出去教训李莽,这明摆这就是让他下重手,而不只是单纯的教训。”旁边纪律组的人找到机会就冷声喝诉,他们若再不出声,这几个一组的人可真把他们当成摆设。
“……你是强词夺理!”蔡猜辩解。
“蔡猜,你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没用,不说涉嫌刺杀李莽的嫌疑,你杀死刘俊淳,这已经构成重罪,够你在地牢度过残生,何必废话!”纪律组的人冷声嘲弄道。
“……”蔡猜表情僵了僵,却也明白事情已成定局,他再辩解什么都已经无法改变结局。
除特别情况之外,炎黄是没有死罪的,但被关在这十八层地牢里面,于他而言简直就是生不如死,他不甘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