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离宫采药后,我就极少为人下,偶尔几回,对手都是杜仲勋。
和子墨不同,我从不曾想把杜仲勋压着身下,他是个少年英雄,如果不是遇到我,他会像他的前辈一样,下山历练个几年,期间或是称霸武林,或是游山玩水,然后回山上,像是平常人家一样娶妻生子,平淡而幸福的过完这一生。
他不是罗宁,生错了皮相,喜欢男人,对情事看得稀疏平常。
也不是子墨和太上皇,从小就和我拧成一团线,分不清也剪不断。
他克制,勇敢,甚至在情事上也是干净得令人心惊,从第一次碰他到现在,他的身体也还是只有我的记忆,就像是他说的那样,他认定了我,就不会变。
今天的他很有耐心,像是生怕弄痛了我,一举一动温柔得令人心酸。
从床上到椅子上,纠缠的姿势交叠变幻。
我尽量的配合他,甚至努力的取悦他。
这一日后,我同他必然又是一年不得见了。
如果,他要的只是我,那给他,又有何妨?
在他身上起落,总能让我有种很微妙的感觉,看着他的样子,偶尔会出神。
我也说不准自己是有点喜欢杜仲勋呢,还是单纯的只想通过情/爱来捆住他,但于他之下,并不会让我感到难堪和不忿。
那怕有几次,他示意如果我不愿意,也可以于他之上,我断然拒绝了。
心里坚定的认为,杜仲勋不该伏身于人下。
我在杜府留着一日,由着杜仲勋尽情的索取。
离去的时候,他突然从后搂着我,几乎卑微的哀求:“你就不能喜欢我吗?”
我承认,我那个时候,可能是真被煽动了。
我说:“如果我不喜欢你,我不会让你这样子抱我。”
然后我听到的哭声,很低很低的那种。
…… ……
严子墨回宫的时间越来越少,更多时候他都是寄书信回来,信里天南地北谈得最多的就是四处的风景人情。像是为了刺激我一样,每封书信最末,他总不忘加上一句:风光正好,若能与你同行共享,定是人生一大乐事。
他在诱惑我,我知道。
仗剑江湖,四海为家,曾是我幼年的梦想。
这个梦想,一直深埋在我脑海了,这几年却一直不停的被严子墨翻出来晒太阳。
等尚铭被册立为皇太弟,等大哥和尚峻在军中站稳脚,立为神武大将军和威武大将军,我心里的痒就有点忍不住了。
杜仲勋言出必行和罗宁一明一暗,把魏晋二国的余孽乱党治得服服帖帖。功劳自然是落到了我身上,加之这几年天公作美,各地农粮丰收,民众生活富足。
开疆富国,国泰民安,我成了大多数臣民口中的明君,贤帝。
57、大结局 。。。
我而立之年,三十大寿,万国来朝,举世欢腾。
那是我最后一次以帝王的之尊立于朝堂之上。
翌月,帝崩。
我随着自己的灵柩出宫。
皇陵里等着我的是太上皇和严子墨。
出了京城,很自然的遇见已经不是护国大将军的杜仲勋和一直神出鬼没的罗宁。
五人同行自是一翻热闹。
皇后是第一个找到我们的人。
她说,她又发明了一些小玩意儿,邀我去她家看。
信笺很快被太上皇撕了,游乐的行程改了道,绕过了原本应该经过的仲玥天。
我对此毫无意见。
哪怕我确实很好奇皇后的新发明,但这份好奇心,远不足以支持着我,自己送上门去让她看笑话。
我们一路停停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