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礼拜三下午,不要在礼拜四下午,因为我们每个礼拜四下午休息。然后他们说如果要是安排在礼拜三下午我们就都去上,礼拜四下午就不去了,因为他们觉得占用休息时间他们不干。我当时特别气愤。我说你们怎么这么想?就是说他们觉得如果占用训练时间来学习可以,但是占用他们休息时间不行。
杨 澜:这还是一个主动性的问题。
杨 扬:没有主动性,对,而且一问他们对今后有什么想法,我就觉得他们好像没有我们那一代人有那么大的危机感,因为我们那一代,包括我和小杨阳、王春露,可能家里头并没有那么多的溺爱,也都不是独生子,所以都要考虑自己的今后,包括还要承担一份家里的责任。那么现在这一代呢,可能更多是独生子,就说反正不行的话,我妈会帮我当公务员。我说你知道公务员要干嘛吗?他们说不知道。很多想法我觉得可能也会随着时代的进步而发生变化。
杨 澜:我觉得其实你刚才说的有一点很重要:无论是在训练的时候,还是走向社会的时候,人都需要有一种主动去安排自己生活的欲望。
杨 扬:主动去安排生活,主动去训练,结果是不一样的。
如今,退役之后的杨扬依然延续着自己在冰上世界的精彩,几年前就开始一个人坐着飞机出席国际会议,这在中国运动员中是很少见的。美联社对杨扬的评价是,她以大方平和的微笑面对公众,能说一口流利得让人吃惊的英语,代表着中国新一代体育明星的形象。而她也被媒体认为极有可能成为中国第一个体育明星出身的具有国际影响的体育活动家。
杨 澜:你好像说过你并不想从政,你也没有去经商,你给自己安排的似乎是一个体育活动家的道路?
杨 扬:其实我没有明确说不想从政,我觉得现在这个社会好像不像以前那样凡事都有一个界限了,我不想一下子给自己定位到什么。
杨 澜:你现在对于体育有了一种什么样的理解?特别是当你退役之后再反过来看到奥运会就要来了,人们依然有非常高的热情,历史上最高的热情,运动员们可能会产生前所未有的荣誉感和争夺金牌的动力等等。你看到这些的时候,可能也有一种旁观者的感觉,你这时候心里对体育对奥运到底是怎么理解的?
杨 扬:我觉得奥运挺有意思的,特别是越来越觉得有意思。
杨 澜:有意思是指什么?好玩?
杨 扬:我现在扮演着不同的角色,我的感觉它们可以满足不同的需求。作为观众来讲,其实奥运会是entertainment,是一种娱乐,能够让你感觉到很兴奋。那么对于运动员来讲,它又是可以实现梦想的地方。作为官员来讲,在国际的舞台上又像是一个武器,一种政治,不同的角色都可以扮演。
杨 澜:所以体育现在在你的眼里变得非常丰富了。
杨 扬:非常丰富。姓名:约翰?斯蒂芬?阿赫瓦里( John Stephen Akhwar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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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西哥奥运会马拉松比赛
性别:男
国籍:坦桑尼亚
生日:1938年
项目:长跑
1968年墨西哥城奥运会马拉松选手。在距离起点19公里处,阿赫瓦里因为晕眩摔伤了右腿,但他坚持继续比赛,最终以4小时30分跑完了全程。事后,他说出了奥运史上最朴实也最震撼人心的语言:“我的祖国,把我从7000英里外送到这里,不是让我开始比赛,而是要我完成比赛。”
1968年10月20日的墨西哥奥运会马拉松比赛。
晚上6点40分,比赛已经结束一个小时了,场内大部分观众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