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挑一辆摩托车,赶紧滚。”那人勾上霍贤的肩膀,“或者啊,跟着哥混,这丧尸不丧尸的,别人我不敢说,不过对我们来说,可算不上什么坏消息。你要是肯叫我一声大哥,以后保你们吃香的喝辣的,有酒有女人,比没丧尸还过得他妈有滋味!”
说完之后,马上就换上另外一幅嘴脸,恶狠狠地说:“你要是不答应,也别怪哥们儿跟你不客气!到时候,可就没命后悔了。”
郑砚心中冷笑,还傻逼真当自己是根葱了?
不等他搭话,突然隐隐约约听见女人尖细痛苦的呻|吟声,黑暗中听起来尤其��恕�
电光火石之间,郑砚突然想起在车里看到,有人背后拖着一个长条的东西。
心中一凛,转头仔细看去,灯光下那个流氓手里拖着的东西,可不就是一个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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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明显是个女人,看起来很年轻,穿着淡粉色的及膝长裙。整个人狼狈到了极点,趴跪在荒草之中,披头散发,头皮被一个小流氓拽着,像是拉了条狗一般。
察觉到郑砚投射而去的视线,那人眼里满是自得,故意向后扯动她的头发,露出女孩半张脸。
强烈的车灯之下,衬得女孩脸颊死白,眼皮紧紧闭合,嘴唇紫黑,睫毛不安的快速眨动,眼泪不间断的从眼角淌下来。
“哎呦呦,怎么了这是?看上了?”
那头顶一弯七色彩虹的青年见状,朝那边勾了勾手。
不远处的小青年低头拍了拍女孩的脸蛋,抓着她的头发一路拖行过来,身后留下一道微不可见的血迹,用力掼到地上。
女孩无力的趴着,满脸都是绝望,气若游丝的喃喃:“救、救命……”
“长得不赖吧?”这可是我们那胡同里出了名的大美女,有才有貌!人家可是个大学生儿呐!“青年踢了踢女孩的屁股,涎笑道:”人活这辈子,不就是图个舒坦,你说是不是?这小骚|逼平日里眼睛长头顶上,挨|顿|操不也他妈老实了?!还有她那对狗爹狗粮,狗眼看人低!死在我吴老二手里,也是他们自找的!”
吴老二狠狠呸了一口唾沫。
“畜生,你是畜生……”女孩几近崩溃,歇斯底里的大哭大叫起来,“你就是个畜生!我爸妈根本不认识你!你还我爸妈命来,我跟你拼了——!”
她心中恨到极点,这群畜生深夜闯进她家里,在她父母面前轮|暴她长达半夜!
老父母亲苦苦哀求下跪磕头,非但没有打动他们,反而换来更猖狂的大笑!最后她实在难以忍受,又疼又累,昏迷过去。
然而等她再次醒来,客厅腥气冲天,父母早被人敲成了肉酱!
她心中恨到极点,眼中迸射的恨意几乎化成实质,将吴老二一刀一刀割成碎片。
吴老二心中有鬼,不自在的撇撇嘴,本来全身乏力的女孩不知从哪里生出来的力气,像个疯子一样扑向吴老二。她人瘦弱,拳打脚踢也很难对他造成大的伤害,索性抱住吴老二的手臂用力咬了下去,几乎是立刻,鲜血顺着她牙缝流下来。
“婊|子!”吴老二痛得大叫一声,随手掴她一巴掌,掰开她的嘴,抽出胳膊。
女孩狠狠的吐出一口血,被吴老二的几个兄弟夹住胳膊往后拉扯,自知徒劳,还拼命的朝他踢脚。
郑砚低头看去,女孩身上满是擦伤。她内衣内裤早被人扒干净,裹身的衣服也是残破不堪,双脚踢打间可以隐约看到她撕裂的下|身,腿间尽是干涸的浊液。
不需细想,轻易可以猜测到女孩受到的伤害。
郑砚闭闭眼睛,再睁开时,眼底酝酿着巨大的风暴。
“你还是不是人?”郑砚最是看不起这种东西,阴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