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颂:??? 夏知浅:??? 南江临镇定自若道:“我答应你。一切可以等找到你父亲之后再说。” “临儿!” 南颂语气有些温怒,他不信他不知道这是夏知浅故意找的说辞! 那夏林盛恐怕都变成一刨黄土了,这要他怎么找?! 南江临衣摆一掀,跪地行礼: “父皇,儿臣从小到大从未求过您任何事,今天儿臣便求您一次,这门亲事儿臣想自己作主!还请父皇成全!” “你......唉!”南颂紧攥着拳头,望着南江临的眼中有些恨铁不成钢。 他可知,他是在为他谋划未来啊! 她若不应,那他便下旨,昭告天下治她个抗旨不尊的罪名,将她一辈子囚禁在地牢也好过被别人抢了去! 他这个儿子,就非得让他在夏知浅面前下不来台吗?! 南颂的想法,南江临又何尝不知道。但他从不会强迫任何人,更何况是她。 既然她说要先找到夏林盛,那他便去找;要三书六礼、三媒六聘,他便去请,因为他想让她心甘情愿地嫁给他。 想罢,南江临再次压低身子,俯身道: “求父皇成全!” 南颂见他如此执着,深叹一口气,失望地别过脸去,一拳头敲在桌上,艰难地做出决定: “朕,允了......” 他终究还是不忍心拒绝他。 南江临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真诚的笑:“谢,父皇!” 一旁的夏知浅也弯起嘴角,朝着南颂微微福身:“谢过陛下。既然这里没我什么事了,那民女便退下了。哦对了,今日之事民女定会守口如瓶,若说出去半个字,便不得好死。” 南颂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她要走赶紧走,夏知浅得令转身高兴的准备离去。 离开前,她抬眸侧望了眼一直盯着她看的南江临,张唇说了个‘谢了’的口型后,便大步离开了。 夏知浅走后,南颂还是忍不住开口:“临儿,你为何要应下她那些无礼的要求,她定是知道我们找不到夏林盛才会如此猖狂!你现在若想反悔,朕立刻下旨,命她嫁与你!” 南江临即刻打断:“父皇!既然您已经答应了儿臣,就无需再多言!儿臣不想因为权力和身份的原因,逼迫别人做任何事。” 他顿了顿,“况且,这是我心甘情愿。” 南颂一下子怔住。 他万万没想到,原来临儿早就对那夏知浅动了真情! 可既然他喜欢,那为何不直接说呢?以他的身份,想要她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但当他望着南江临眼睛里那抹清澈而又坚定的目光时,他似乎有些明白了。 他的临儿,果真和他一点儿都不一样! 呵...呵呵呵...... 其实他一直都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好国主,亦不是一个好丈夫,更不是一个好父亲。 因为要做一个人人称赞的好国主、好丈夫、好父亲,真的太累了...... 所以他宁愿整天饮酒作乐,不理朝政,愿意被一个个忠臣辱骂他是个碌碌无为的昏君,只要自己活得快乐就好,只要能够陪在她身边就好...... 或许他缺失的那一面,正是由临儿帮他补回来了吧! 南颂闭上双眼,伸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缓缓开口:“朕累了,你且下去吧。” 南江临致礼:“儿臣告退。” 南江临前脚刚走,一位穿着素净却不失气质的女子踏了进来,望着靠在椅上疲惫的南颂,眼里满是心疼。 “我给你熬了些安神的汤药,趁热喝了吧。” 南颂闻声,立马起身,一抹无与伦比的温柔爬上眼帘。 “你怎么来了,来,坐这儿!” 南颂轻抚着女子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 而那女子却有些不愿,将他推开后故作生气:“你看你,要是被那些宫人看到像什么话!” 南颂却一把拉回,像小孩子似的将头靠在女子的肩头,吮吸着她身上好闻的气息,一脸无所谓道: “怕什么,朕在他们眼里不就这副德性吗!” 他的话一下戳中女子的心,眼神复杂,但更多的却是心疼和歉意。 “阿颂......” “瑶儿。”南颂打断道,“你要知道,这些都与你无关,该死的应该是他们......” 见南颂紧皱的眉头,女子伸手轻轻抚平。 南颂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