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急迫,躁狂的激情被细水长流的柔情所取代。他如痴如醉的吻着,小心翼翼的捧着她,犹如她是最珍贵的无价之宝。是的,她是他的无价之宝,万一摔碎了,是再也找不回来的。
惠嘉逸出满足的叹息,在国良的温柔下,将秀额轻靠在他厚实的胸口。她可以感觉到他强劲有力的肌肉刻意为她展现的柔软,感受到他双臂紧实却不令她难受的拥着她,还有他靠在她头上轻轻的喘息。
这就是幸福吧。
她柔美的唇角扬起圆满的弧,只要能跟他静静的拥在一起,对她而言就是幸福了。
“要不要继续听我的真心话?”国良的声音柔柔的飘进她耳里,她抬起头看进他眼里。
“如果你想说,我就听。”她轻抚着他刚毅的容颜道。
他动情的将她抚在他脸上的纤嫩玉指抬到唇上一吻,深情款款的注视着她。“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在我对你很不好时,还愿意耐心的等待我敞开心,就不怕我会伤害你吗?”
“我没办法说出缘由来,很多事在相遇时就注定了吧。”她神情幽远的回答,“我不是不怕受伤,那晚你吻了我后很生气的跑走时,我真的很伤心……”
“对不起……”他面露愧色。
“别这么说。”她摇摇头,“虽然当时有点气你,但当川崎峻要我忘了你时,我就是没办法答应不继续喜欢你。或许在下意识中,我感觉到你对我并非完全无意,只是被前世的阴影困住,暂时无法打开心面对我吧。我相信只要彼此有情,你终会突破这层障碍,慢慢的为我敞开心。”
“你对我太好了。”比起她的宽容和深情,国良为自己的小心眼愧疚不已。
“事实证明我并没有错。”她朝他甜甜一笑。“隔一天你的态度就改变了。在我们拍摄时,我感觉到你的心已为我敞开,属于川崎兰与胡逸渊相恋时的甜蜜在我们之间交流。当你跟我说那声对不起时,我就知道你想通了。”
提起这点,他更加羞愧了。他将前两天晚上与川崎峻的谈话简要的述说一遍。
“如果不是他的刺激,我可能到现在还想不通。我是不是很愚蠢呢,惠嘉?只会沉浸在毫无意义的痛苦中,而不知及时把握眼前的幸福。”
“不要再怪自己了,你现在不是想通了吗?”
“是你以宽容和柔情等待我,否则我现在还像个错失了幸福都不知道的傻子一般陷在前世的怨恨里起不了身。其实受到伤害的人是你,我根本没资格怨恨。对不起……”
“别再说这种话了。”她坚定的朝他摇头,柔声的看着他说:“过去的事还提来做什么?我们从头开始好吗?不管川崎兰跟胡逸渊,只谈姚惠嘉与胡国良。”
“好。”他明白她的意思,可是有件事必须跟她沟通清楚才行。“你要先答应我,以后不可以再拿自己开玩笑。当你忽然跌下溪里时,我差点被你吓破胆,好怕会来不及救你。幸好有救生员在一旁待命,才救回你这条小命。”
惠嘉困惑的眨着眼,像是直到此刻才回想起之前惊险的一幕,嘴巴错愕的张大,娇躯微微打颤着。
“记得害怕了?”他语意不善的逼视她。
“我……”
“你知道那样跳下去有多危险吗?为什么不肯乖乖待在屋里,跑出来趟这种浑水?”
“你好凶喔。”她委屈的扁起嘴,“人家是担心你,所以才……”
“我不是要对你凶,我是想让你知道这么做很愚蠢。”他降下来的声音,紧接着又因另一波的担忧升起而提高。“就算你一定要过来,也应该乖乖的站在一旁看就好,谁教你跳下溪里来的?你知道那水有多急吗?”
她被轰得满头包,仍试着为自己辩白。“我是乖乖的站在一旁嘛,可是一看到你跌进溪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