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不影响奔跑动作的前提下不回头反手朝后面追击的目标开枪。
高个歹徒用这一招,打死打伤过许多追捕他的警察。或许别人这样开枪,子弹都不知飞向哪里。可是对于练过无数次的他来说,命中率比那些警察正面开枪还高。
一连串的枪声响彻山野,四发子弹呈一个扇面罩向胡想一刀,让他逃无可逃。
高个歹徒并没有回头去看有没有击中,他有这个自信如此近距离和突然的情况下让对手来不及躲避。但他仍然没有放松,他要过去抓住黄陈依梦,那样的话就算胡想一刀没被击中也一样被捉住命脉。
可是,高个歹徒诡笑的嘴角还没放下,他已经感觉右边突然出现一个暗影。无数次游走在死亡线中养成危机反射让他想都没想,右手的匕首就挥了开来。
他的匕首没有如愿,手臂还没到中途就被一股力量撞向天空。一只手从他的右臂腋下穿出,一掌插向他的喉咙。
高个歹徒感觉突然被一把剑插进脖子五样,脑袋因为惯性顿了一顿,窒息、缺氧、模糊、迷缓……最后一眼是天空,黑暗瞬间夺走了他的意识。
是谁?难道没打中?难道打不死?几缕思维散灭在不知名的空间。
黄陈依梦彻底被吓住了,枪声响起时她大脑短路所有都是空白。眼睛传回的画面仿佛胡想一刀被打得血花四溅,她无法想象接下来会是什么样的情况。
然后,胡想一刀奇迹般地出现在歹徒的身侧,就这么一转身一扬手,歹徒就倒地死了。
“不用怕,没事了,没事了。”
胡想一刀的安慰声终于让黄陈依梦清醒过来,她条件反射地点了点头,白灰一样的脸却没有恢复一点血色。目光游离的她突然抱住胡想一刀,整个身体软弱无力地大哭起来。
胡想一刀学着电视上演的那样,手轻抚女孩的后背安慰:“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大概哭了十多分钟,胡想一刀看到刚才打倒的两个歹徒有了动静,连忙对黄陈依梦说:“好了,他们俩醒了,我要去看看情况。”
黄陈依梦一震,突然用力抓紧胡想一刀,然后又松开手。
胡想一刀拍拍她说:“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我过去处理。不用害怕,都过去了,没事了。”
安抚好黄陈依梦,胡想一刀走到铁铲男面前,手搭在对方腰侧,对方立刻全身笑抽般地乱抖。
等胡想一刀的手离开,铁铲男在大口喘着气。刚才他明白了什么叫笑不出口,但全身却笑抽的痛苦。人笑得太厉害都会不由自主弯腰,其实就是身体一种自我保护。可是现在铁铲男他却无法得到这种保护,整个身体的神经都在癫抽状态,比蚂蚁咬比钻心痛还痛苦。
“说出我想要知道的。”胡想一刀对铁铲男说。
铁铲男想了想,在胡想一刀手再次伸向他时连忙求饶。他实在是无法忍受,因为那是笑到抽痛,但却无法笑出声也无法叫出声。嘴巴是张开了,但抽到出不了声,眼泪根本就止不住。那不是身体上的痛楚,而是神经系统直接刺激大脑神经产生的痛苦和精神上的折磨。
无法想象对方是怎么做到的,但铁铲男明白自己是根本不想受第二次了。
“我们是国际杀手,负责亚洲区。接到生意就是活抓你,实在不行也要杀了你。雇主是谁我们真不知道,我们也是通过中介人接的任务。”
胡想一刀手再次搭在对方腰侧,不过这次换了另一边。
“别!别!我们真的不知道!我可以说我猜测的,我们估计是为了牛头的事。现在夏国的小鬼头、扬黄子江还有你胡想一刀和牛头有关系。所以很多牛头的仇家都想要通过要挟你们逼牛头出来。”
“是谁放出的消息?”
“这个我们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