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算是你爹爹的福分。”
箫舞只咬了咬下唇,点点头。福分,哼,若不是大夫人,她爹爹又怎么会死?
陈妈妈絮絮叨叨又说道:“你娘这些年,若不是大夫人帮衬着,每年送那些好药材,恐怕一早便随你爹爹去了。箫舞,你可要记得夫人对你的恩德啊。”
“说什么恩德不恩德?到底是在我房里呆过的,如今又照顾着二哥儿。看着她有难处,我又岂能坐视不管?”大夫人假意嗔道,眼里却尽是喜意,“陈妈妈,快些带箫舞去领了药材给她母亲送过去。”
“是,夫人。”陈妈妈笑眯眯地应下,又拉起箫舞便外头走了。
见二人走了,大夫人拢了拢衣袖,亦转身离了去,只是她的唇畔却噙着一丝冷笑。
杜谨诚便不曾睡去,只悲伤地望着那方绣帕,嘴里低吟:“明珠,你真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