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坐着的柳依依含笑倾听着两丫头的对话,突然间,心里暖暖的,这种关心才是最真实,最温暖。
某客栈里!
坐在桌前的宁娘子老脸难看到极点,她强忍着心中的怒炎,咬牙切齿地叫:“那个老不死的,到底想怎么样,只是欠我们几万两银子,拖了一个月也不给,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夫人,要不,咱们回去吧!”站在不远处的陈春月小心地看她一眼,提出建议。
谁知,宁娘子的脸色更加难看,怒气冲冲地叫:“现在回去?一锭银子没有收到,怎么回去,现在我已经将朵朵的满月都错过了,现在回去有什么意义?指定她会暗中笑话我。”
越想越生气,脸色铁青的宁娘子怒目瞪着眼前的茶壶,恨恨地道:“这一次,我怎么也要将银子收回去,不能让她给看扁了,收不到银子,我死也不回去。”
当然,她心里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她已经接过生意的管理权,岂能又还回去的意思。
陈春月抬头用同情的目光看她一眼,真的是打肿脸充胖子,明明什么都不会,还留在外面较劲,简直就是个笨蛋。
“夫人,那么,我们怎么办,继续去布庄坐着待吗?”
“坐,本夫人现在就是坐得他给我银子?”
紧紧握住双手的宁娘子只能这一招,霍然起身而立,露出凶悍的样子,叫:“如果不是看在是沈墨凌的份上,本夫人早叫你们砸掉他的铺子。”
瞄了瞄她,陈春月又低下了头,将眼中的情绪隐藏得谁也无法看见。
宁娘子转过头来,见到她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忽然觉得很不喜欢她,一点用处都没有,没法子帮助自己。
“走,去他的铺子!”
“是,夫人!”
主仆两人一前一后,离开客栈,立即往坐了一个多月的铺子走去。
客栈的老掌柜看见她们主仆离开,不禁失笑地摇了摇头,宁夫人算是在本镇留下不一样的传奇,天天去一家铺子坐着,说什么要账,宁家与沈家,什么时候需要账?简直就是来瞎折腾的主。
别人是怎么样,宁娘子并不知道,她现在满腹的怒火,将布庄的老掌柜恨之入骨,也不给她银子,拖了她一个多月的时间。
一见到她出现,布庄的老掌柜就头痛,他实在是害怕这个厚脸皮的女人,怎么她就没有一点自知之明。
少爷和大小姐,既不得罪又不能给银子,简直就是给他没事找事,每天在那灼热的目光注视下,仿佛是被虫咬般难受。
“宁夫人,你来了,请坐,请坐!”皮笑肉不笑的老掌柜说着每天见面的一句话,其实心里却恨不得将她给赶出门去。
拉长老脸,宁娘子看都不看他一眼,带着人往旁边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下来,如似主子视查自家产业。
此时正是巳时(北京时间09时至11时)布庄并没有什么客人,所以整个铺里只有老掌柜和一位打杂的小助手。
老掌柜甩了甩额头上挂着的几条黑线,再没有理会她,她喜欢坐就让她坐呗,反正也是主子们允许的事情。
知情的老掌柜心中想得开,旁边打杂的小助手对宁娘子可没有那么好的耐性,见到她出现就露出讨厌的表情,用厌恶的目光盯着她,毫不掩饰对她的不满,是大大的不满。
经过一个多月快两个月的折腾,宁娘子的好脾气也已经早不见了,处在崩溃边缘的她心里已经是恼火极了。
目光不经意对上小杂工鄙视的视线,宁娘子心中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了,猛然站起来,怒斥:“见过你们不要脸的东西,欠人家的银子也不给,你们是不是要本夫人去告你们,区区几万两也拿不也来。”
“宁夫人,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