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落在花朵的眸子里,滴,那只叫春的黄鹂,也不忧郁!但,如果心已枯萎死去,复活,在哪一个季节哪一个日子?我只能,默默,让泪水,祈祷上帝的垂青!
可泪水啊,你给我站住!
站住!
你不是那静夜里的湖水,不能为我洗涤,深藏的罪,让她的微笑芙蓉般地出水;你也不是幽谷里的泉水,不能为我漉清这污浊的魂灵,让她颤栗的伤口,缄默,结成那一片新绽的嫩芽。甚至,你不是那飘飘的雨水,不能荡去,我深沉的忏悔,让她的心,生长阳光的明媚。你只是无际的海水,咸,浇不开笑的花朵,苦,杀害温暖的阳光!如果,树上的绿叶可以将我吞没,窗外的阳光可以将我撕碎,山谷里的季节可以将我埋藏,那么,我的泪水啊,你流,你滚滚而流,把我带走,带我到春天的山头,我要看着,她复苏的叶,在那个叫秋的季节,笑逐颜开!
可,你还是要给我站住!
我的泪水!
如果,是柳永的兰舟,拉开执手相看的缠绵;如果,是王维的酒杯,举起新鲜的柳色;如果,是岑参的马蹄,踏碎纯白的雪痕,我有什么理由,让你,在我嶙峋的眼眶,做窒息的运动?我囚禁,那一滴卑微的谦恭,不让你淹没,仅存的纯情。我的面颊,是一望无际的草原,小花遍野,蝴蝶纷飞,纵然寒冬来临,也要在深处酝酿,大片大片的清新生命!你,会让层叠的绿枯落,盈盈的红憔悴。我不要,你肆意的铁蹄,踏碎我不屈的痛,你犁开的两痕,也流不来泛滥的似水柔情,和浓烈如酒的祝福。你回去,静待烈日的来临,气化成风,就让它化成三月的柳风,吹拂,吹动,吹开,吹出我所有的真情和温暖,荡漾,在我的眉头她的心头。而你,我的泪水,为什么这么,这么固执,篱笆围不住攀爬的喇叭花,大堤困不了滂沱的春水,我钢铁铸成的牢狱、蔚蓝做成的心的天空,为什么,囚不住你咸咸的一滴苦苦的一粒?
千万别滴下!
你,给我站住!
给我站住,我的泪水!
鬼话(1)
1 什么叫鬼话?顾名思义,鬼话就是“鬼”说的话。“鬼”是人死后的影子,人是“鬼”前世的肉身,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人就是“鬼”,“鬼”就是人。所以,鬼说的话就是“人”话,人说的话,也就是“鬼”话!这个世界上,鬼说“人”话的少,“人”说鬼话的多,或者说,鬼前人话的少,人后鬼话的多,也就是说,做人的少,做鬼的多!
2 法国文人帕斯卡尔说:“人既不是天使,也不是禽兽,但不幸就在于想表现为天使的人却表现为禽兽。”这句话的意思很简单,就是:凡被称为天使的,都是禽兽!医生被称为“白衣天使”,所以,毫无疑问,可称之为“白衣禽兽”!丘比特是“爱情天使”,也就是“爱情禽兽”!
3 夏天,我们诅咒太阳;冬天,我们还是诅咒——因为,它给予我们的温暖实在太少!人就是这么一种怪胎,欲壑难填,如果有可能,连空气都想据为己有。
4 网上一个十五岁的少女拉我入伙——卖白粉!这听起来可笑,简直是天方夜谭,可不管它的真假,最起码说明了这么一种事实:金钱至上观已经深入到我们的骨髓,纯洁与肮脏没有了分水岭,要生孩子的都巴不得自己的孩子衔着黄金呱呱坠地!
5 一篇小说叫《流浪之夜》,门庭冷落,无人问津;换了名字,叫《一个男人和一百零八个女人的故事》,趋之若鹜,众星捧月。猎艳与寻求刺激,这叫大众口味!
6 有人说过这么一句非常之经典的话:女人说男人花心,是因为女人没有魅力;男人说女人现实,是因为男人是个窝囊废。魅力是抽象的,你喜欢怎么捏就怎么捏;现实却是具体的,捏来捏去,都是一个模型。而花心是天生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