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睿最怕这些生意上鸡皮蒜毛的事情,如果出了什么麻烦事,他心里早就生了想把“宣睿斋”兑转出去的意思。
一来“宣睿斋”钱赚的并不多,但是事情不少,见天的要和那些什么工商税务派出所打交道,有些人还挺横,知道赵寒轩只是掌柜不是老板,有几次通知庄睿去开什么治安会,庄睿没去还被人给穿了小鞋。
这事后来还是欧阳军给摆平的,搞的庄睿心里很是不顺,越是小生意,那管事的人就越多,幸好潘家园现在的影响力比较大,否则那城管都能插上一脚。
二来以庄睿的名气,也不需要在潘家园设点收购古玩了,这定光博物馆就是个活招牌,并且皇甫云的收藏网做的非常成功,很多物件都在内部就消化掉了,所以宣睿斋存在与否,对于庄睿而言并不是那么重要了。
“哎,庄睿,我可没那意思,我这……不过是发发牢骚罢了……”
赵寒轩听到庄睿的话后,不由愣了一下,他这大掌柜的干得很是舒心,每年几十万拿着,店里的盈亏都不用他操心,真要是让自己坐回老板,估计这晚上又要睡不着觉了。
“老赵,你别急,我现在真是分身乏术,很多事情顾不上,那店子经营也不错,你可以考虑一下,价钱上都好商量,你要是钱不凑手,先压着都成……”
庄睿对做生意真没什么兴趣,他现在最想的就是看到儿女健康成长,然后在他有生之年,尽可能的发掘出更多的沉船以及被历史埋没的宝藏。
像目前的这几个生意,也就是博物馆能让庄睿上点心,毕竟探险或者打捞出来的物件,还要摆设在这里,也和他的兴趣爱好比较相符。
赵寒轩对这庄睿这番话,倒是很认真的想了一会,不过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说道:“庄睿,不成了,我现在也没有往日的锐气了,小孩马上都大学毕业了,我还操那心干嘛?”
虽然现在干的事和老板差不多,但是赵寒轩知道,自己的心态绝然不能和庄睿相比的,再多的钱庄睿都亏得起,但是他不行。
“老赵,这两年店里的生意,都是你和大雄他们打理的,我这老板一点心没操过,实在是不怎么称职……”
庄睿先做了一番自我批评,然后把早已想好了的方案说了出来:“我想把这家店的股份改动一下,老赵你这几年劳苦功高,拿个三成的份子,你老赵你别急,听我说完……
大雄现在慢慢也开始上手了,给他两成份子,猴子在印章篆刻那块没少赚钱,拿个一成份子就行了,剩下的四成股份还是我的,不过以后我只管分红,具体经营上的事情你们几个看着办就成了……”
庄睿对这个方案已经考虑了很久,“宣睿斋”全部转让出去的话,他也有那么一点不舍,毕竟这名字很有纪念意义的。
这几年“宣睿斋”的生意是蒸蒸日上,可以说都是赵寒轩和大雄等人的功劳,虽然自己待他们不薄,钱也没少给,但是总不如自己的生意来得上心,相信分配了股份之后,这家店才会真正的不用自己操心了。
庄睿这人比较念旧,大雄和猴子从彭飞跟随自己来到北京,总归也要给他们一个独当一面的机会,工资再高,那也不比自个儿当老板舒心啊。
“这样……庄睿,那……那你岂不是太吃亏了?”
老赵闻言有点迟疑,他对这家店的老底是最清楚的,现在的“宣睿斋”可不比两年前了,在潘家园可谓是混的风生水起,仅是这招牌恐怕就能值个几百万了。
而且现在“宣睿斋”每年的盈利都在五百万以上,这三成份子可就是一百五十万,顶的上老赵三年多的工钱了。
“老赵,只要你们把咱们这店做大做好,那我说不定还赚了呢,行了,这事就这么说了,你先回去找大雄和猴子商量下,晚点来找皇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