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是恰巧来他家做客的他的表妹。”
“啊!那我应该好好谢谢她,明日我们办了礼,你带我一起登门道谢。”洛云瑛感激地道。
齐修远带着笑容的脸稍僵了一下,随后笑道:“不用,我跟天泽从小认识,交情匪浅。再说卫姨自觉孀居之人,不宜见外客。”
洛云瑛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正想坚持亲自登门拜谢,突地又闭口,什么孀居之人不见外客,她是女的又不是男的,邹夫人能见齐修远这个男人为什么不能见她这个女人,这是厌恶她的名声不屑往来,人家如此竭尽全力相帮,不过是看在齐修远面上罢。
“瑛瑛,现在没事了,好好休息,你昨晚也没睡好吧。”齐修远叉开话题。
他真是个体贴入微的好男人,洛云瑛再一次暗叹,柔顺
地点了点头。
齐修远解开她盘着的头发,拿过木梳一下下的梳顺,又把她抱起,轻轻地放到床上,扶着她的头把枕头放平。
“好好睡,我走了。”
……
齐修远走了,洛云瑛没有睡意,她脑子里不停地想着齐修远临走时两人的对话。
她对齐修远说谢谢你。他回答她:“谢什么,照顾你是我应该做的,你不生我的气,我就很高兴。”
是什么的过往?让齐修远如此小心翼翼地照顾着钟瑛瑛?并且认为是天经地义,钟瑛瑛不需回报他什么,只要不冲他发脾气,他就很高兴了。
钟瑛瑛为什么会放着齐修远不喜欢,反而喜欢杜飞扬呢?杜飞扬那么巧去了乐州,这其中有关系吗?
杜飞扬并没有去乐州,他与丁甲一直在浔阳城外几十里的一家客栈里住着,静候丁乙的佳音。
佳音没有,噩耗倒有一个。
“什么?你再说一遍?”杜飞扬与丁甲一齐惊呼。
“……事情就是这样,师兄,我们这次偷鸡不成蚀把米,耻辱,奇耻大辱啊!”丁乙很想去撞豆腐自杀。
“师弟,别难过。为兄已有预感,这两日一直心惊胆跳啊!”丁甲安慰他:“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不就一百两银子的罚金吗?小意思,杜公子,你说是不是?”
“是。”杜飞扬那张俊脸整个扭曲了,本来能得一千五百两银子的,现在却……他咬牙,从怀里掏出面额两百五十两的银票递给丁甲:“罚金我一并付给两位,还得麻烦两位找人来,再设一局……”
“不,公子,那个女子,我们师兄弟再也不跟她打交道了,公子另找高人。”丁甲丁乙异口同声大叫,四只手拔浪鼓似的摇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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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不由已
丁甲和丁乙连夜溜了。
窗外夜色弥漫,杜飞扬默默地站在窗前,性感淡漠的唇角紧抿,握着窗棂的手指指节发白,丁乙刚才说的话在他脑海里回响:“杜公子,这绝对是一个局,一个为破解我们的局而设的局,那女子一环扣一环,她的局比我们两兄弟还高明,我怀疑,前天她上我师兄的当,是故意的。毕竟她是经商之人,怎么会不知律法所规定的这一条款?”
丁乙的话响过,杜善昨晚的汇报响起:“公子,洛姑娘今天来府里找你,小的按你的吩咐,让门房告诉她你不在。还有,洛姑娘去钟家了,钟家人连大门都不给她进去。齐公子的额头扎着纱布,没听说齐家要卖地什么的。”
不,洛云瑛不是故意上当,她是根本不知大渊这一律法,她是在走投无路之后,才想出这个局来破解他们的局的。齐修远是挚诚君子,杜飞扬相信,这样一个棋局,齐修远想不出来。
洛云瑛?钟瑛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