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不了,在下只是作最后的探测!”
“卫道会主”利剑似的目芒,直照在徐文面上,半晌无言。
徐文预料他可能出手,但他竟没有,实在令人不解。
邱云既不是冒充锦袍蒙面人向自己几次下毒手的人,则自己的身分是否已为对方所悉,又成了谜了!
那冒充邱云的人又是谁呢?
那人迭次要毁自己的目的何在呢?
“卫道会主”悠悠地开了口:“小友,没事了吧?”
徐文长长吁了一口气道:“在下十分抱歉!”
“是非辨明就好,无所谓。”
“谢过会主!”
“小友方才提到锦袍蒙面人?”
“是的。”
“这与邱总巡何关?”
“昨晚那位自称贵会总巡察的凶手,头侧有一个疤痕标记,与锦袍蒙面人一样,所以在下有这冒昧之举!”
“哦,原来如此,本人保证,这谜底不久就可揭晓!”
徐文心中一动,道:“莫非会主已知锦施蒙面人的身分?”
“业已有了端倪!”
徐文心内又打了一个结,锦袍蒙面人之一是自己的父亲,另一个是假冒的,对方所说已有端倪,是指何者而言呢?如果自己追问下去,势必露出破绽,自己是就此开明叫响抖出身分索仇?抑是再假以时日先解开那些惑人的谜底呢?
那冒充邱云的人,不但能挡住自己杀手,也知道自己“毒手”之秘,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也太可怕了,他会是谁呢?
总巡邱云哼了一声,睁眼站了起来。
“卫道会主”一摆手道:“邱总巡,没事了,下去休息吧。”
邱云横了徐文一眼,施礼而退。
你又感到面对血海仇家,就此离去,实在心有未甘,好歹总要探些线索出来,作为以后行动的准据,但如何开口呢?
心念几转之后,他想到了一个旁敲侧击的方法问道:“会主,在下可否再冒读一个问题?”
“谈不上冒读两字,小友有话请讲,还是坐下谈吧!”
两人又重新落座。徐文吸了一口茶,缓和了一下情绪,道:“在下江湖小卒,竟蒙会主厚礼有加,甚是不解?
“卫道会主”哈哈一笑道:“小友,这也许是缘分,本人很欣赏小友的器宇与为人。”
“在下声名狼籍,五体不全,这……”
“小友,外貌不损于气质,声名更是无征之物!”
“在下自惭形秽,实在不敢当会主青睐……”
“小友特谦了!”
一句话又等于白说,对方不着痕迹地撇了开去,明知是虚语,但又无词驳倒对方,难道对方真的不知自己的来历与秘密么?”
另一个问题,倏涌心头,他想起曾被自己救活的上官宏,只要提出上官宏,定可测出对方的诚与伪。上官宏与日中了父亲的“摧心”剧毒,倒卧道旁,自己不察因由,任性救了他,也许他就是血洗“七星堡”的主凶同时,也必是对方一路的人物。
心念之中,装着若无其事的淡然态度道:“会主认识上官宏其人否?”
“卫道会主”身躯一震,目注徐文片刻,坦然道“认识,他曾受小友救命之恩,无时或忘!”
徐文又是一个意外,对方竟然毫不隐瞒,看来自己的身分并不为对方所悉。
“请问他人现在何处?”
“他因别有苦衷而暂时埋名,这一点请小友鉴谅!”
“哦!他也该是‘卫道会’一员?”
“这一点本人不否认。”
“听说他与‘七星堡主’徐英风有夺妻灭子之仇?”
“卫道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