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巨头企业闹出官司,步上法庭,是十几年前的营销手段。把一个小公司因此而炒热,在当下巨头企业根本就不会给你这个机会,徐斌是在炒热七号,只不过他这个方法不具备任何的可复制性,也没人觉得他会成功,除非徐霸王祭出自己的深厚家产来跟两大行业巨头火拼,相信一旦开战马上就会有相应的人出来调停,到了他们那种级别,一旦全面开战,可就不是惠及老百姓了。而是产业灾难。
徐斌从长生镇回到燕京时,街道上已然开始有了些微的年味,对联福字等大红色彩开始出现在便利店市场等地,鞭炮的短暂营销也开始进入市场,街边便利店的门口开始出现各种包装箱。饮料水果补品,宣告着在自家你能够购买到送礼的年货。各种批发市场、大型超市尽是人流涌动,白天的时候多是老人与年轻人结伴而来,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带着上大学上高中的孙子孙女来超市购置年货,到了晚上从单位回来的中年夫妇青年夫妇也开始采购年货。
而最热闹也最拥挤,常常在这里看到两极分化表情的,就是火车站。有人为了回家买到车票充满期待而高兴,有人则买不到卧铺需要站十几个小时回家而沮丧,更有人路过火车站时心情不好,今年过年又不能回家了,要在冰冷的出租屋内度过一个冰冷的新年。
不过有一类人群却很不在意是否回家过年,甚至还有那么点抗拒回家过年。高高兴兴的和伴侣依旧过着自己的二人世界。这类人,八零后九零后,参加工作没几年还没孩子有的还没结婚,挤破脑袋赶回家累一年了想要跟父母一起过个团圆年然后休息休息,结果要么是家里被人串门要么是跟着父母出去给别人拜年。过个年最后比上班都要累,还非得遵循着过去的老礼挨家挨户给亲戚长辈拜年,要死的节奏,你们过去是吃大锅饭一到过年好不容易有机会聚一聚拜年大家都高兴,我们现在是身在外地工作一年累的跟狗似的就想好好休息睡几天懒觉,作为年轻人,徐斌深刻了解这种痛苦,这也是他在去年开电器维修铺子不景气还是坚持在春城过年的原因,回家要么是被比有没有出息,要么就是无止尽的东家西家,打个电话拜个年不挺好的吗?过年了,好好休息休息多好,时代在变幻,那些繁文缛节却因长者的存在继续被迫的存在着。
但不管怎样,街头巷尾商场超市肯定要比往常热闹,七号在加班加点的整修之后提前开业,抢在了小年之前,以低调不隆重的简单开业仪式后,真的就把千万礼品的恢弘气势给拿了出来,不到三个小时,一辆宝来即被抽走,中奖的人正是要回家过年的农民工,四十多岁的两夫妇赚了一年的钱,狠心给家中即将上高中的孩子买了一部价值两千多元的智能手机,喜中宝来,中奖不是完结,个人所得税和车子的相关费用两夫妇是缴纳不起,现场将车子卖掉折现,七成的裸车现金拿到手,人家买你中奖的车子当然也是为了那三成左右的便宜价格,这一幕的出现,点燃了整个七号的现场气氛,临近新年,这样的喜庆就像是瘟疫一样迅速在整个燕京传开。
公司元老,包括王姨等人都来到了燕京,一是要进行一轮招聘面试,一是要来见证一下这场疯狂的促销活动,燕京当地还不太清楚,在七号内部所有人都觉得老板太疯狂了,燕京这边千万大奖绝不是蝎子粑粑独一份,以春城总部为辐射中心,冰城奉天全部有新年的促销抽奖活动,奖品力度都不低,给人一种要名气不要票子的气度,都不用王姨向外透露,公司内部的人都知道如果是靠公司财务,根本就撑不住,都是老板从个人腰包内,大批的金钱拿出来砸进去,给整个七号做活动。
所有人都觉得徐斌疯了,都觉得他用徐霸王的钱不当钱那么消费,反倒是燕京的某些高层圈子对此事并没有太多的歧义,他们知道,就在徐斌将第二拨的药物送来之后,他七号旗舰店现在所在的那块土地和房屋,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