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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朝惊喘一声,但是手脚俱被钳制着,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把那粗大的茎物全数吞入。两人也便合成了一体,丝严缝合,毫无间隙。
那个骇人的雄大器物不论欢爱过多少次,仍是让人消受不起。
体内被充填塞满,内壁被撑扩到极至,胀痛难当,酸麻不已。
“嗯……”顾惜朝难熬地低吟,但苦于手脚没有自由,身体完全由不得自己,只得尽力扭动腰肢收放内壁,想把体内的孽根推挤到舒适的点上去。
这一番扭动却让本就激荡的戚少商再按奈不住,只低哼了一声,抓紧他的腰,开始一前一后大幅度地摆动腰臀,伟傲的利器也就跟着一下猛似一下地往柔媚的花穴里顶进去。
甬道内的褶皱和分身上鼓胀的经络使摩擦加倍剧烈,火辣辣的感觉不断从交合处燃烧起来。
随着酥麻的快感急速升级,两人渐渐忘了之前那些别扭心思,只想着融进彼此的身体里。
更紧密,更火热,更深入。
抽送了几十下后,顾惜朝的内壁开始软濡,虽不如前几次用了脂膏那样丝般柔滑,但也黏腻可人,别有一种牵扯不清的触感。
戚少商性起,停了一味的抽插进退,改用胯部划着圆弧摆动,像搅拌浓稠粘黏的糖浆一般用性器在他体内缓缓搅动,动作间甚至带上了轻微的滋滋水声。
突然改变的运动方式让顾惜朝呜咽了一声。
体内嵌了那么粗大的茎物,本已紧窒得再无一丝空隙,哪里还经得住他这样的搅翻。
一时间只觉得牵肠扯肚,五脏六腑全被从内蹂躏了一番,偏生这种折磨法又不甚疼痛,只是难言的酸胀,连带着连身体都酥软了下去。
以往交欢,那浑人只知道全进全出,死命往深里顶,很少顾及其他,如今这么一阵四下乱磨乱搓,倒把之前没触及过的角角落落都扫荡了一遍,抚慰了一遍,反而别有异样的快感一阵阵由内而外散发出来。
顾惜朝粗声粗气地嘘喘着,有点恼怒自己的身体对这种状态的享受。
明明是男人的身体,为什么被这么弄会觉得很舒服呢。
忍不住低头看自己的身子,两腿张得大大的,粉色的分身高耸挺立其间,随着戚少商的顶撞而不住颤动着,顶端的透明泪液不住滚落,沾湿了小腹,说不出的淫糜模样。
因为角度的关系,虽不能看到那相连的部位,但是却能看到戚少商深红的性器不时退出几分复又一冲没入体内,一波波令人战栗的急流就从那里直钻入骨髓。
天旋地转的快感间,脑海里却不由闪过之前看的图,想到那些下体被男器填塞着的女子,那些眉开眼笑淫浪的神情,像刺一样扎着他的心。
难道,自己真就这么……
心有不甘地挣扎着,一边用力收紧内壁不再接受那孽根的肆虐,一边顾不上麻绳的粗砺拼命扭动,想把双脚挣脱出来。没挣几下,白皙纤细的脚踝就磨出了一圈圈红色痕迹。
戚少商本来还有几分谨慎,但是抽插了几次后,见身下的人逐渐筋骨酥软,低喘连连,知是开始受用,也就跟着放浪了起来,越顶越凶,再没闲暇去猜度顾惜朝的心思。
此时冷不防见他又别扭挣扎起来,心里几分不爽快,又着实贪恋那消魂之处的美妙感受,一时不舍放手,竟强行将人按住,使劲癫狂猛动。
顾惜朝绞紧的内部不仅没能阻止他的进攻,反而造成更强烈的摩擦,熊熊快感烈焰卷着火舌扑打上来,戚少商觉得这天地万物都烧着了,都焚毁了,什么都不重要了,唯一要做的就是猛烈地冲顶,用他的火热将身下的人揉碎捣烂。
顾惜朝何尝被他这么强行压着捣弄过,只觉得快被撕扯开了般由下而上辣辣地痛,体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