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我一定要活剥了她的皮!”
卫紫衣看着这个黑得恐怕他自己都认不得自己的怪人笑道:“朋友,你是谁,不知高姓大名能否见告?”
那乞丐怒道:“卫紫衣,我是谁你都不认识了?”
卫紫衣奇道:“朋友,如果你先洗一下脸的话,也许我就会认出你来了。可是现在嘛……
恕在下眼拙,认不出阁下是谁。”
那人暴跳如雷般地道:“他妈的,秦宝宝这个小混蛋,竟然把我弄得没人认识我了!卫紫衣,给我拿一坛酒来。”
卫紫衣更觉奇怪,问道:“你不赶紧洗脸,要酒做什么?”
那人咆哮道:“酒也是水,一样可以洗脸的!”
边说边已迫不及待地奔到一张桌边,拾起一坛酒,连酒封都没打开,便没头没脑地砸在了自己的头上。
众人都大吃一惊,有人更是叫道:“朋友,有什么话慢慢说,干什么非要走自杀这条路呢?”
那人狂喝道:“算你妈的狗臭屁,我什么时候要自杀了!”
但见他用手一抹,从酒水破坛的碎片中露出一张洗得并不算太干净的脸来。
他的脸上居然一点伤痕也没有,一坛子酒砸在脸上竟没有一点反应。
然而最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却是这个人,让人终于认出他之后所显出的身份。
这个人居然就是拙空大师!
※※※※※※秦宝宝很满意地走在通往金龙社总坛大厅的道路上。
金龙社是秦宝宝平常生活的地方,喜欢闹事的秦宝宝岂有不在子午岭上遍布害人机关的道理?
根本不用秦宝宝使计,拙空和尚就先走丢了一只靴子,然后就摔进了一个大煤堆之中。
于是,秦宝宝就从拙空的手中逃了出来。
现在秦宝宝已决定不等卫紫衣来洞房揭她盖头了,因为她想看下面的一场好戏,所以她准备马上就到大厅里去。
拙空的武功固然可怕,但秦宝宝却胸有成竹。
她边走边自言自语地道:“凭你拙空这点儿小道行,居然还敢和我秦宝宝斗?马上等我到大厅里,有你小子好看的,我要让你知道自始自终你小子都在我的算计之中。”
秦宝宝又要用计了,噢,不,对付拙空的计策秦宝宝其实早就用上了。
世上谁人能斗过秦宝宝?拙空不能,只怕将来也不会有人能行。
※※※※※※大厅里的气氛很紧张。
拙空虽然对秦宝宝一头恼火,但他却尚有一份理智,还记得今天到这儿来是为了什么。
现在,他看卫紫衣已面对面地站在了大厅的中央。
一场武林罕见的比斗就要拉开帷幕了。
比斗的规矩已然定好。那就是如果卫紫衣失败,拙空就名正言顺地当上金龙社的大当家。
但如果拙空失败呢?
没有人问,也没有人提,因为大家都对卫紫衣充满了信心!
卫紫衣不可能失败!
大厅里的气氛很紧张,一点声音也没有,大概现在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得见。
打斗的两个人的脸色都很严肃,但两个人的打扮却又很古怪。
卫紫衣全身鲜红,当新郎倌当然要穿红袍,头顶上戴着顶席如秀从戏班子里花了十两银子才租来的新郎帽。
席如秀很会做事,可他偏偏在置办卫紫衣新郎衣物时忘了这顶帽子。
堂堂天下闻名的席三领主居然忘了一顶新郎帽,这未免太掉份了吧。所以席如秀只好向请来的戏班子借租。
哪里知道戏班老板是个“人精”,提起刀来狂“斩”席如秀,一顶至多一两银子的帽子竟然一下就要十两。可席如秀没有办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