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二娘十分之一厉害,我也就不用被个小娘子,天天背来抱去了,甚至……即使是二娘,赵时也不敢确定她能不能做到,所以,只能是……试一试。
半个时辰后……
原平城,
天色已经有些昏暗,然后,一行八骑,身穿西夏军服,急匆匆的从远处奔到城门下,然后,不等城墙的士卒询问,下面便传来一声,好似是……带着点不得以为之的声音,用西夏语吼道:“还不快开城门?我等奉郡王之令,有要事禀报。”
按理来说,
即使是西夏语,西夏人也不可能不详查几分,但是,一来,原平城前,十余里都是一马平川,并没有大部队紧随其后,二来,宋人胆怯,极少会有主动进攻的时候,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吱呀呀
城墙,放下了一溜编筐,然后有人吼道:“天色已经晚了,不便开门,你们把马匹拴到城外,先坐着编筐,我们把你们钓来,然后你们明日再出城牵马。”
不可能不答应。
周同侧目看了一眼斑羚若,斑羚若呼吸一滞,只能是高声应答,然后便一行八骑,相互对视一眼,一城头,周同便猛的扑向了最近的士卒:“你汉人爷爷来了。”
噗呲
触不及防之下,
加周同武艺通玄,只比二娘这种天花板弱一些,所以,一个照面,周通便杀了数人,然后带着四名捕快,狂啸着从城墙,跃入了城内,留下燕扑与斑羚若还有林出,还有一名捕快,齐齐用西夏语感叹道:“我等不幸被恶贼挟持,这才不得已为之,当然,我等叫门在前,罪不容恕,还请诸位同胞责罚。”
与此同时……
嗖
趁着那边周同杀人,引的四面士卒围聚,城墙拐角处,突然射来了一根勾爪,勾爪一勾住城墙,然后便有一名年轻绝美小娘子,背着一个健壮男子,这男子趴在小娘子背,还得勾着脚,不然就会有大半小腿拖在地,然后……
嗖
小娘子只是一用力,俩人便窜了六米高墙,赵时不得不感叹一声:“绝。”然后,俩人毫不停留,趁着那些士卒还没有来得及回到自己原本的位置,收起钩锁,跃下城墙,一直到进入城内,赵时才感叹道:“你的极限到底在哪里啊!”
“郎君小心。”
二娘迟疑了一下,一把拉着赵时藏进了旁边一处院子,回答道:“我父亲比我强很多。”然后又……迟疑了一下,她也知道这时候不是跑题的时候,却忍不住,趁着俩人独处的机会,问道:“殿下,自从这些时日吃了你的药之后,我……我父亲总会跟我关在同一间屋子,让我杀了他,为……为什么啊?”
为什么?
赵时缓缓看向了二娘,还能为什么,这是用药之后,让俩个人格强行碰面了,赵时还真不知道,二娘表面看起来没什么反应,内里竟然已经发展到了这么一个危险至极的地步,不能拆穿,赵时问道:“你怎么想?”
“我,我,我宁愿死,也绝不做那弑父之人。”
赵时沉默,
那你,就真有可能不复存在了,绝大多数人格分裂患者,用了药之后,都会有一个人格强行碰撞的过程,甚至,不少人,甚至能在自己的脑子里演一出绝地大逃生,但是,像二娘这种,主人格不愿杀副人格,副人格又不愿杀主人格,莫说赵时了,绝大多数心理学家,恐怕都没有遇到过。
能如何?
“小心。”
赵时倏然又横臂,护着二娘往后退了俩步,避开了外面一队急匆匆跑过去的西夏兵,赵时这次用了三条进攻路线,一条明,俩条暗,明的是周同,周同会带着四名捕快,充当吸引注意力,也是最危险的旗杆,然后林出带着一名捕快,假装与斑羚若一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