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弟了,皇太叔他都急急忙忙应下,不会,他真以为他能活过自己的兄长,还活过自己现在不过二十多岁的侄儿吧!
所以,
与其说耶律重元是不想当,不如说他是不敢当,而现在,赵时给他带来了信心,他自然就有些急了,老天爷都说,这是天大的机遇,如果我不能抓住,那我还混个什么:“乙辛兄长。”
耶律乙辛,
其实,
到如今,还是不太信,那大宋皇帝是个短命货,当然,这不代表他,怀疑赵时,而是,他天性,就不可能对什么事情深信不疑,但是,他不那么信,归,不那么信,看着面前这眼巴巴的三个人,他还真说不出来再等等的话,万一,没几天,大宋皇帝真的驾崩了呢?
所以……
“唉!”
耶律乙辛叹了一口气道:“其实……”
而,
就在这几个人密谋如何叛乱的时候,赵时躺在大帐的营里,还……真的病了……
“咳咳!”
赵时看着帐篷的尖尖角,难免有些无奈,耶律重元就是装病装的真病了,莫非,自己也是?或者说……赵时瞳孔一缩,我是自己诅咒自己过多了,所以,引来了真正的天罚?
不是赵时胡思乱想,实在是,他的人生经历,已经不可能用一句没有神仙来坚定概括了,而且,他这一脉,寿命虽然不算短,但是,真谈不上多么的强健,健康,赵祯确确实实是大病,小病不断,而且,赵时还处于一个虚弱的状态……
吱呀呀
幸而,
医官很快就来了,随军的医官,便是太医署的神医,神医给赵时诊了俩下脉,他也松了一口气,拱手道:“官家,官家只是偶感风寒,现在应该已经开始痊愈了。”
赵时微微摇头,
一来,不信,二来:“先生,可否让朕的病症,再严重一些?”
神医一颤,
行医这么多年,他听说过,看不好病,被揍的,还从没听说过,看好了病,病人还嫌,病症不重的,怎么?你想毁了老夫这几十年的清誉吗?不过,看着皇帝那露出一角的明黄色服饰,神医还是怂怂道:“一切皆听官家调遣。”
如此,
又过了一日,
二日,
三日,
这一日,
赵时基本已经痊愈,自然,也没了那一份,担忧自己遭受了天谴的胡思乱想,只是,病体虽然痊愈了,赵时这段时间却还是连帐篷的大门都没怎么出去,即使不得不出去,也会裹的里三层,外三层,好似真的重病一般……
固然,
这样会带来一些大宋士气的低迷,但是,就在这一日……
“官家。”
富弼几乎是,狂喜一般的冲了进来,然后,挥了挥手,让帐篷里的绝大部分太监宫女离去,然后,压低声音道:“细作密保,耶律洪基将于今夜袭营。”
赵时,
眼睛一亮,
“终于忍不住了吗?”且不谈,耶律重元的反叛如何,作为一名统帅,赵时自不可能只是指望着对方营中出事,他一来真病了,二来他即使装病,也是除了更加佐证一下至尊大法师的预言,也是为了,试试看,能不能勾的耶律洪基上当……
“只是……”
富弼微微皱眉:“耶律洪基虽然恨不能,将咱们一网打尽,但是,那耶律良,却绝对是一个老谋深算之人,他还是拦住了耶律洪基,只以平常三倍的兵力袭营,到时候,咱们即使功成,也难获大胜。”
赵时摇摇头:“没指望契丹方面一个聪明人都没有,况且,事在人为,如果咱们表现的合适,朕就不信,他耶律良能,不动心。”
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