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来,你们坐在这里。”大伙儿挪出中间位置,让老板和寿星同坐。
“谢了。”纪睦然拉著连亚葳入座,放大嗓门向大家介绍。“这就是我老婆,连亚葳。”
“大家好。”连亚葳腼印�母�谌舜蛘泻簟�
“欸,你们还不自动点,由左往右开始自我介绍。”录完影就直接赶来和大家会合的高登,扬声鼓动气氛。
当连亚葳一一听过所有人的名字,酒也喝了好几杯了。
“刘姐,这是我们送你的礼物,祝你生日快乐。”她倾近刘姐,将礼物献上。
“哇,谢谢。”刘姐惊喜的绽开笑容,大方收下。
公司已有送生日礼券了,没想到老板娘这样细心,还另外准备了礼物,不但一点架子都没有,还相当和善亲切。
“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我想香水应该很实用,所以就买了。”在满房回荡的音乐声中,连亚葳掩唇解释著。
“香水啊?你送得正好哩,我的香水快用完了。”刘姐欣喜的回答,一方面是释出善意,一方面是真的喜欢这礼物。
“那就好。”开心的笑容在连亚葳唇边绽放。
“刘姐是全公司跟了我最久的员工哦!”纪睦然见她们似乎聊了起来,凑过来插花。“几年了?”
“再两个月满七年。”刘姐立刻接口。
“哇,那很久了耶!”连亚葳愕然低呼。
“对啊,刘姐很死忠的。”纪睦然笑著证道。
“我的青春都耗在你身上了,做满十年有没有奖金?”刘姐乘机敲竹杠。
“好,如果你做满十年的时候,公司没倒而且还有赚钱的话,就加发两个月年终怎样?”大概喝了几杯酒,纪睦然的口气十分阿莎力。
如果一个尽责能干的好员工,能够一做做到十年之久,当老板的自然不会吝啬,应该给予适当的奖励。
“真的?”刘姐的眼睛立刻像五百瓦的烛光般瞬间大亮,仿彿还闪烁著金钱符号。
公司除了开创初期那半年还在起步外,这两年的名气和生意是扶摇直上,商品抢手到都得预购了,怎么可能不赚钱?更别说会倒了!所以她这十年的满期奖金是稳拿了。
“我老婆作证。”纪睦然搂上连亚葳的肩膀,展现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气魄。
身为老大的纪睦然很忙碌,一直被拱著要唱歌表演,不然就是喊拳拚酒,连亚葳则持续和坐得最近的刘姐闲聊,偶尔和来攀谈的人敬敬酒,忽略了好几道不时投射而来的打量目光。
没多久,大伙儿起哄要切蛋糕,整个聚会达到最高潮,唱生日歌、吹蜡烛,不知是谁幼稚的带头沾奶油涂别人的脸,然后一阵混乱接著展开,整间包厢里笑闹声此趄彼落。
“厚,谁在厕所?”遭受攻击的人想进包厢内附设的洗手间清洗,才发现有人捷足先登,等了一会儿,不禁扬声嚷道。
“我黑皮啦!”里头的人扬声回应。
“你在干么?那么久?”排队的人不耐烦了。
“拉屎啦,催什么,等等害我便秘!”黑皮被催得火大,粗鲁的回嚷。
“嗯,我们去外面的厕所洗好了,不然等他出来再进去,刚好闻他的臭味!”阿咪对著排在她后面的小多和刘姐说道。
“也好。”三人随即结伴走出包厢。
“你还好吧?要不要去洗一洗?”连亚葳噙著笑容打开湿纸巾递给纪睦然。
“没很多吧?你帮我擦一擦就好。”他没接过手,反而要她代劳。
她瞧了瞧,伸手把他脸上的奶油拭去。毕竟都是成年人,他们的玩闹方式还算含蓄理智,没有乱扔一通,所以情况不算太严重。
擦干净他的脸之后,她附在他耳边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