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太后都十分喜欢。洛槿初到的时候,宫珍正在太后的慈宁宫中还没回来,两个宫女指知道她的身份,请她进来,亲自奉上香茶点心。
洛槿初和她们说了几句话,听说宫珍是前天开始去皇后宫和太后宫中问安的,她便点点头,心想太后喜欢珍姐姐也是好事儿,在这后宫中,有太后罩着,再加上皇上宠*,这是双保险啊。说起来,花无百日红,看来珍姐姐是明白这个道理,因此选择以性情来打动皇上,想求一个长长久久的圣眷了。
不一会儿,宫珍从慈宁宫中回来,看见她在便笑道:“太后娘娘和我说了好几次,想见见你这女神医,我只说你下次来的时候去见,偏你今儿来得不巧,刚好我走的时候,太后进佛堂了,不许人打扰的,看着年前你再过来一趟吧,不然等到过年时,你就算和老太君她们一起进宫,毕竟人多,太后哪里还能顾得上你?”
洛槿初点头答应了,姐妹两个坐着说话,一直到中午在宫珍这里用了膳,下午又磨蹭了会儿,眼看天色晚了,洛槿初想着这会儿秦锋和齐煜应该早就去过府里,看自己不在,也该出来了。或者今天他们没过府去,那这个时候儿也不该再过去。自己再回去,总算能得半天清净。
想到这里,便起身告辞。宫珍送她出门,回身便忍不住笑了,对苏嬷嬷道:“我听说公主府的世子和仁亲王府的小世子这些日子都喜欢往侯府里跑,原本还以为大家言过其实,如今看来,倒也未必,看我这妹妹,都躲到我这里来了。”
苏嬷嬷笑道:“六姑娘不知道,她越是这样,到时候不但世子们喜欢,就是公主也定然会喜欢的。对着秦世子还能不动心,端庄如故的女孩儿可真是不多,别的也就罢了,这番做派定然最得公主府里那几个老嬷嬷的心。”
宫珍笑道:“说起来,六妹妹和秦世子其实也是相配的,只不知道她为什么倒像是避着对方。”
说完就听苏嬷嬷笑道:“娘娘怕是不知道,秦世子是小时候就离开宣王府,在江湖漂泊着的,这都是因为国师一句话,如今他过了十五岁,被接回宣王府,性子却已经随了外面的人,潇洒狂放,就算是喜欢六姑娘,也该有个忌讳,这婚姻之事,自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能自己跑过去天天找人家姑娘的?偏偏六姑娘是个谨严守礼的性子,未必能看上世子这份潇洒不羁,可世子身份尊贵,她也没办法,可不就只能躲到娘娘这里来。”
宫珍微微一笑,没有答话,她心里却明镜儿似的:洛槿初才不是像表面上现出来的那样谨严守礼,不说别的,只说她这手医术,如果真是守足了大家闺秀的规矩,却去哪里学来这些医术的?在府里时,她那柔弱如白花的模样性子也不过是给人看的,宫珍了解她内心里真正的刚强,因此她才奇怪,论理说,狂放不羁的秦锋和外柔内刚的洛槿初正是一对良配,怎么洛槿初如今却躲秦锋如冤家一般。
不说宫珍在宫里暗自猜测洛槿初的心思,且说这里洛槿初坐了马车回来,因为天近傍晚,所以街上格外热闹。眼看着就要到府中了,洛槿初只看到一辆辆车马往自家后门而去,知道这些是送年礼的,她心里好奇,再加上也到了家门口,于是便下了马车,和香草一起悠闲逛着,一边猜测车里都会是什么年礼。
正说得高兴,忽然就觉着袖子被拉了拉,洛槿初抬起头,顺着香草的目光看过去,只见梅姨娘恰好在街角,她身前是一副货郎担子,此时她蹲在那担子前,似乎在挑选着什么。
然而令洛槿初奇怪的是,那个货郎本该是站着,或者弯腰招呼客人,但他偏偏这会儿也蹲着,两人脸上完全没什么笑容,却是嘴型微动,可见也是在说话。
“奇怪,那个货郎是谁啊?上次梅姨娘不是让太太都说了吗?怎么今日还自己跑出来买东西?”香草皱着眉头有些不悦的道:“素日里看着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