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do;,或&ldo;算了吧&rdo;到了她這裡都行不通。
我只得嘆了口氣:&ldo;我可不需要你給我做全身體檢啊,特別是那個地方。&rdo;盡
管我已經筋疲力盡了,但還是要硬挺著和她爭執一下。
&ldo;我哪個地方沒見過呀?&rdo;她眼珠子朝我一翻,眉頭皺了起來。接著她又露出
了笑臉,實際上是咯咯地笑出了聲來。一個笑容滿面而且十分幽默的醫生,這可太
難得了。
&ldo;請把你的襯衫脫掉,克勞斯警官。&rdo;凱特對我說,&ldo;就讓我今天高興高興吧,
至少是今天晚上讓我高興高興吧。&rdo;
我開始把襯衫從頭頂上脫下來,哼哼唧唧地直叫喚。連脫一件襯衫這麼簡單的
事情都讓我身上痛得要死。也許我的確傷得不輕。
&ldo;哼!還說你沒事兒呢。&rdo;麥克蒂爾南醫生惡作劇地笑著說,&ldo;連襯衫都脫不
下來!&rdo;
她彎下腰用聽診器替我聽心臟,和我貼得很近。不用任何醫療器械就可以聽到
她的呼吸聲,我喜歡這種近得能聽到她的心跳的感覺。
凱特用手指摸了一下我的肩頭,然後又拿起我的胳膊前後移動著。我感到一陣
疼痛,大概剛才撞得比我所想的要嚴重,要不然就是她的手腳不夠輕。
接著,她又用手摸了摸我的腹部和肋下。我疼得眼冒金星,但還是硬憋著沒吭
聲。
&ldo;這樣疼嗎?&rdo;她問我,整個一個醫生和病人講話時的語氣,十分專業又不含
任何個人的感情色彩。
&ldo;不疼。也許有一點兒疼。行了,行了,是挺疼的!啊喲!沒有那麼嚴重。啊
喲!&rdo;
&ldo;拿身體往車上去撞可不是鬧著玩兒的。一般人是受不了的。&rdo;她說著,又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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