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知,以为在古代,和现代公司一样可以随便跳槽,轻易投靠一家,不想干了就换人,却不知假如真的在古代这样干了,就是死路一条,天下虽大,难有立足之地了。
就好比现在,张宣凝如果敢于叛帮自立,或者弑主,别的不说,香口之外的帮中兄弟立刻成了死仇,而且自己的下属也会动摇,甚至抛弃于他——这样的事情,不是不可以干,而代价实在太大。
“好了,既然这样,那大家都准备一下吧,我还要去见见苏爷,看看他还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哎,我北上,起码必须几个月,这期间,苏爷家的事情,就必须拜托给大家了。”张宣凝诚恳的说着:“苏爷是我干爹,又提拔于我,人活在世上,不讲恩义,那就真正是禽兽不如了,我不在,你们就帮我看着。”
“夫君放心,妾身份虽然低微,但是请安问好还是作得来的,你出去后,家中事情就交给妾身来办好了。”卫贞贞第一个说着。
“香主放心,苏爷是前辈,又是您的干爹,我们作下属的,自然会放在心上。”江风也随之表态的说。
“是啊,是啊,我们都会去看看苏爷的,香主这样说,我真是有点感动哩!”徐子陵也如此说着。
这就是张宣凝要的效果,现在香里香外,甚至帮中帮外,谁不知道张宣凝为人忠孝,对兄弟又特别恩义照顾?特别是当购田安置的事情落实之时。
只有在这种力量之下,他才能放手作自己想作的事情啊!
张宣凝微笑:“好了,明天动身,今天大家都准备一下吧,还有,徐子陵,我知道你和寇仲关系不错,很少分开,今天就放你一天假,去吧!”
第一卷 扬州乱波浅浅起
―第十七章 … 事先(下)―
对着朝阳练刀,品位其如日升出之意,对着落日练刀,品位其黑夜降临之机,对着月亮练刀,品位如水月华一去不返回之逝。
此时,就在月下练刀,真气不急不徐,神聚而不散。
在无边无际的月光之中,他才能感受这个世界辽阔无比,充满了奇异的存在。不知不识,但是知道它们就在眼前。
“贤侄所用心法,是否是你母亲所传呢?”消失了十天的李播出现在庄园之中。
“是啊,就是我母亲所传,不过只有三层。”
“如我所料,你没有学过其它功法吗?你父你祖,还真是偏心呢?”李播淡淡的说着:“也许他们也所有感,不过,不学你家的功法,也是对的,如果有太多的痕迹,反而不美。”
张宣凝不想继续说所谓的身世,他对身世所知根本没有,如露出破绽,反是不美,当下就说着:“想起明日就要开始杀得一人,今晚就多练了几次。”
“兴起而多练,不加压抑,也不加于放纵,你照此练习,必可达第一流境界。”李播欣然的说着,刚才刀式之中,竟无杀意和乱意,绵绵而长,月照如水,闻得明日杀得星命之主,还有这个心态,的确是可塑之才。
“听说你下午和他们喝酒了,你觉得这二人如何呢?”李播又问着。
“寇仲有着沉稳坚毅之心,而徐子陵有飘然出尘之意,但是二人都有着赤子之心,与他们喝酒说话,就会被他们感染,有时就会说出一些平时不会说的心里话,有着平时无法感悟的感情波动,我下午就陪着他们喝了很久呢!”张宣凝微笑:“他们的眼睛中,充满了天真、充满了憧憬,充满了想像,虽然无论出世入世,都不可能居于人下,但是如果当成朋友,那相交也很惬意,我就在想,以前我真的错了,也许,就算知道必有今日的决断和结果,之前也要肆意相交,举杯同饮吧!”
就算李播再大能,也不会知道寇仲和徐子陵真正力量和运势,此世界,本是为这二人而现,因此张宣凝对自己面临此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