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励将士。
稍过几日,又传来好消息,这是水军的事情。高占道等将,率五万水师,自运河转入黄河下游,然后逆流而上,大军所到,半月之间,横扫黄河水师,顿时控制了水道。
掌握了整条黄河地制控权,沿河数百里的各郡。哪里能处处设防?眼看抵抗,再无多少意义,就在惟南各郡大恐之时。一道消息传达而来,这消息震惊了整个天下。
隋炀帝杨广。进攻长安。僵持十日,却在凌晨时。被二万突厥骑兵大破,二十万军土崩瓦解,隋炀帝杨广战死。
接到消息,顿时天下大惊,惟南各郡更是再无战意。内阁首相李播,快速赶到济阴郡。
“李相,到了。”侍卫地话,打断了李播地沉思,在太守府大厅,他躬身说着。
大厅外面,布满御卫,今日指挥统领是王孝然,与他非常捻熟,但是还是按规矩,报上姓名,然后才可跨入登堂。
入得了大厅,里面倒没有多少人,杨宣凝此时,正坐在了一处茶几上椅子,凝视着外面又开始雨雪飘飞的园林。
看了一眼,李播就放心了,杨宣凝神情有点疲惫,但是浓密地眉毛下,眼神明亮清澈,坐在椅上,气定神闲。
李播依礼下跪叩首:“臣李播,拜见王上。”
“先生快快请起,赐坐,你等可退下。”
顿时,御卫依令退出堂外,杨宣凝见得他坐了,又叹了一声:“圣上驾崩了。”
“圣上一崩,大隋已绝,王上毕竟为臣子,可建台追悼,以示哀思。”李播此时,也不急不徐的说着。
“先生说地是,寡人就哀悼三日。”杨宣凝立刻从善如流。
这时,外面植有松树,在雨雪下,挂在松枝上的雪团,雪白一片,杨宣凝不由想起当日自扬州而出,独自一人在雪地奔跑的情况,那时,自己虽然志比天高,但是实际上并无多少底气,而现在,自己已经是天下第一候选者了。
他深吸一口寒冷的空气,体会着萦回脑海的深刻回忆。
顿了一顿,李播却又问着:“王上,可行应该行之事?”
“你说是传徼惟南,以及命水师沿河而上,直扑虎牢与偃师?”杨宣凝淡淡地说着。
“正是,圣上驾崩,隋朝再也无法挽回了,这点大家都清楚,各郡也清楚,因此此时,各郡再无战意,王上一旨一徼,就可获得整个惟南归顺,就算有个别郡县顽抗,也大军一倒,就变齑粉。”
“洛阳偃师,萦阳的虎牢,就是关键,只要取得这二个据点,就可维持整个粮草运输线,这时别说洛阳必得,就算李阀冒死入得洛阳,也无法坚持,如此,洛阳和惟南,必落于王上之手,王上趁势称帝,巴蜀必会归附,这时,大半璧江山已在王上手上,天下已经定了。”李播听得此言,松了一口气,双目精光闪闪,说着。
这时,雪纷从天而降,由小转大,整个天地陷进茫茫白雪之中。
窗口开处,雪花随风入内,落到他头上半尺许处,立即似被某种神秘莫测的力量牵引般,自然而然避过他飘飞一旁,没半团落在他身上。
在白茫茫的风雪里,远处的景色变成模糊不清的轮廓,杨宣凝默然,许久才说着:“寡人到现在,才真正相信,天下已经落在寡人手中,就算是李阀和李世民,也无法阻挡寡人统一天下的脚步了。”这时,李世民并没有多少作为,第一次作战,就被薛举打败,第二次又被杨广打败,这次杨广失败,更在于突厥骑兵,可以说,称之李世民屡战屡败的庸将,也不为过。
李播不明白他为什么还专门提起李世民,毕竟这时,天下公认,李世民根本没有资格和白手起家,十七举事,十九称王,如今二十就可称帝的杨宣凝相比,但是他当然知道王者有自己地秘密,因此听而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