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两天的孤苦了。”
成渐霜见行云点头同意,苍白地脸上满是笑容,言道:“就知师弟会答应。”
行云闻言,暗摇了摇头。只好问道:“师姐可要聊些什么?”
成渐霜笑问道:“师弟可知这二十年来,我真正快乐的是什么时候?”
行云一怔,想了想,答道:“难道是在那荒岛上的岁月?”
成渐霜摇头道:“在那荒岛之上,师弟虽是伴我一段时日,可却要时刻担心被恶人寻到,哪会真正的快乐?而师弟走后,就算没了恶人,我又有何快乐可言?”
那时行云要去救袁思蓉,离岛实是必然。可一想到成渐霜一人在荒岛上苦等自己,心下仍是一酸。暗到:“在荒岛时,我可是终日盼了离去,想那时少不更事,就算是要走,也应多安慰安慰安慰师姐才是。”
行云正想到这里,就听成渐霜再是笑到:“不过没想到师弟这两年虽已成了人上人,却没有忘了师姐,我如此纠缠师弟,师弟却也没有不耐,毫不嫌弃。”
行云摇头道:“师姐这是哪的话?如今我只希望师姐早日康复,却怎会嫌弃?”想到她方才说到那恶人,行云又道:“有师弟在,师姐再不用担心有恶人。”
成渐霜闻言轻笑道:“师弟已是保证了四次,我自是相信师弟的。”说到这里,成渐霜突然神色一暗道:“我信师弟不会欺我,可我却有许多事瞒着师弟,我是不是很坏?”
行云一怔,随即悟到:“师姐定是指她当初隐瞒身份之事。”当下安慰道:“那些不快的事就不用再说了。”
成渐霜却是摇头到:“不,这些事藏在我的心里着实难受,师弟可知道我究竟骗了多少人么?”
不等行云回答,成渐霜又到:“我骗了他人到还无什么所谓,可这世上却也有人是不能骗的,这世上就只有两个人对我真的好,一个是师父,一个是师弟,可我却是骗了师父十年,又骗了师弟两年,害了师父也害了师弟!”
行云渡着真气地手掌感觉到成渐霜娇躯的颤抖,知她心下激动,忙是安慰到:“师姐那时也是身不由己,想来绿水师叔也会原谅师姐地,再说师姐哪曾害过我来?”
成渐霜听了行云的安慰,却是摇头到:“那是因为师父不知,师父待我如亲生,可我却如此瞒她,师父哪会原谅?”
行云见成渐霜仍在自责,怕她因此伤身,只好劝到:“绿水师叔既然待师姐如亲生孩子,那自然会原谅的,哪有不原谅自己孩子的父母?”
成渐霜闻言一怔,行云正以为自己的劝慰起了作用,却又听成渐霜叹道:“就算师父肯原谅我,师弟也是不肯的。”
行云听了,摇头笑到:“师姐可是多心了,不论师姐做了什么,我都不会怨师姐地。”
成渐霜闻言一震,似是在做挣扎,半晌之后才是问到:“师弟可还记得那日海战?”
行云心下一怔,心下暗奇成渐霜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么早的事。
自己跟着绿水仙子、成渐霜、焉以谢三人在南山寻到了丹神,千辛万苦,拼着将气根毁去,终是将神丹炼成,在回来的途中,却是遇到海盗,引的一场好战。
尤其那夜风雨之大,行云可是记忆犹心,当下答到:“记得,那日海战,我们有两个魂级高手在场,不落任何下风,可那夜暴雨肆虐,又被海盗趁机将船底凿空,才遇了险情。
那时人们都跑到了甲板上,也正因如此,我们才落了水中,被海浪卷了到荒岛之上。”
成渐霜闻言却是摇头到:“那么大的风雨,站在船上都不稳当,那些海盗又非有通天彻地之能,怎会潜了这么远来凿穿大船?”
行云眉头一皱:“这到也是。”
可那时慌乱,行云处出江湖,全无经验,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