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以谢闻言,眉头紧皱。斜眼看去,就见那五个华山门下一起甩镫离鞍。朝棚子里大步走来,口中却是有说有笑道:“这条路上怎是突然多了个棚子出来?不过到是方便你我了,往日里这前后几十里都难找个地方落脚休息,带的干粮也是难吃的紧。有这小店,到是省事了许多,也可躲躲懒。”
几人说笑间进了店中,为首的一人笑道:“那个店家。弄些吃喝来。”
店家看出这些人鲜衣怒马,身携剑器,都不好惹,心下就有些惊慌,正要解释自己已无什么吃食可卖时,却听身后一个大嗓门道:“呸呸呸!先前便有一拨似赶了投胎的,软语相求下,你家爷爷也便忍了,怎地今天却是连双的来了,还有完没完?你们扬了这老大的土,还叫人喝茶么?”
众人不用看,便知那说话的正是两个江湖客。
那两人正自吹嘘的天花乱坠,心得意满之时,这些华山门下策马而至,六匹健马,自然比方才那辆马车带起地尘土更大的多,这两个江湖客,正是吹到自己在这江湖举足轻重,是有名的大人物,一时连自己都难分真假,脑热之下,便就跳将起来,骂了出口。
那华山门下忽是被骂,一时竟楞了住,在这陕西,就算是崆峒与华山不合,门下也少有如此直指了来骂的,更何况这一看便知不入流的江湖人?
这两人竟是敢来骂自己,那五个华山门下面面相窥之后,随后便是齐声大笑起来。
“小春,那边怎么了?”
车里女子闻听外面哄堂大笑,问道。
那小姑娘闻言,撩了开车上帘子看了看,笑道:“是那两个方才夸赞姑爷的好汉和几个新来的年轻人口角,笑地是那些新来的人。”
那两个江湖人没口子地夸赞行云,小姑娘心中欢喜,自然向着他们,她又没有武功,看不出这双方的优劣,只是听了那两人吹嘘,还以为他们定是能胜过那五个华山门下是件很容易地事。
那车上女子闻言“哦”了一声,不再说话,一旁的大师兄却是接道:“不过那两个人的武功低微,方才的言语不过是吹嘘罢了,只看那来地五人的衣着神态,便知是名门属下,看似是华山派饿,在这一带,除了华山门下,也没有其他这么多名门子弟一齐行走了。”
那小姑娘闻听到华山门下,顿时厌恶道:“华山派的都不是什么好人!那两个好汉既然能得姑爷的邀请,定是武功不错地,定是能胜。”
那大师兄闻言摇了摇头,也不和小姑娘计较,当下只是劝道:“我们此刻赶路要紧,莫要多说,免的惹下是非。”
那大师兄刚说到这里,就见那边骤然生变,华山门下笑声一止,五人中为首的那个抽了出剑来道:“你们两个不长眼睛的,可知道我们是谁?在这里骂了华山门下的人,便是其他名门子弟也一样拿下!”
那两个江湖客闻言便是怔了住,刚喝的点点酒意也瞬间散了去,暗里一个激灵,这才省起自己的有几分几两重,当下脸色就哭丧了下来。
不过那华山门下却
易放过这二人,就见那举剑青年面上满是讥讽的笑道堂堂华山门下,却也要有名门风范,虽说你们骂了我们,可我们也不仗势欺人,只我一个,你们两个一起上吧,如果在剑下能胜了我,那今日之事就便算揭了。”
他方说到这里。那两个江湖客一喜,虽说这二人自知不是华山对手,可真要说两人敌不过一个年轻人,却也不大相信,对方看来,不过二十来岁,也不比自己强上多少,当下心思便有活络起来,竟是道:“华山名门。说话可是算数?”
那华山门下闻言,回顾自己的同门,都是笑将起来道:“自然算数!”
“不过你若是输了,可就不能无事了,要任我处置!”那青年忽是面色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