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标准上身与椅子保持九十度直角,目光威严的直视前方。五分钟过去了,脖子有些酸,背部也有些疼。我稍微移动了一下身体,突然恶狠狠的侍卫伸出肮脏的大手一人掰了一个鸡腿,满嘴趟油的得啃了起来,小头爸爸还猥琐的对着我来一句:“记住,是哥哥我带你走上了阳光大道。”那张脸靠近我的时候我注意到了他左腮处一寸长的伤疤,那一刀下手可谓是精准狠的典范。我一眨眼一阵噼里啪啦的刀枪棍棒电光石火般飘摇,当即我就赐给他一个雅号:小头一刀。咣当一声,背后一阵清凉,我被囚禁了。心里默念了五秒,好吧,此乃命中注定也。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环旋转着脖子:深棕色的松木地板,简约大方的落地窗,丝绸印花质地的窗帘,水晶镶钻的琉璃吊灯,欧式淡雅的细纹壁纸,文艺复兴的油画,玲珑优雅的长颈壁灯,松软宽厚的皮质沙发,毛绒的方毯,漆色和谐的壁柜,名贵的洋酒,婀娜的高脚杯……我目不暇接心潮澎湃的审视着无处不在的奢华,竞有种的腾云驾雾拔一根头发就能变成齐天大圣的错觉。我哆嗦了一下,赶紧收住眼睛,狠狠地掐了一把大腿。郑重的提醒自己什麽叫做居安思危。不行,我噔的一声站了起来,一个箭步杀到门前,寻死的念头都闪过多少遍了还是屈服在了紧锁的门把。握着发红的手掌,恼怒的情绪的一跃高升。无聊死了,我又坐回了椅子上,只是这回是耷拉着脑袋像狗一样。闲着也是闲着,光阴如梭,逝者如斯。本着爱惜时间珍惜生命的原则,我再次谨慎的左右张望开来。原来这不是一个简单酒店包间,透过沙发拐角望过去,这竟然是一居狭长的套房。立马脑海中闪过四个字“总统套房。”
“能帮我捡一下戒指吗,它好像滚到你那边去了。”触不到方向的声音像迷魂散把我搞得昏头撞向。下意识的低头一看,一枚圆圆的银白*指朝我脚下滚来,我一个手掌把它拦截。“放在饭桌上就好。”你说让我放桌上我就放,也太没面子了。我没加思索的按照指示把戒指放到了桌上,抖动的手指不慎把筷子碰了了地板上。真丢人,有啥好紧张的!我真替自己感到羞愧。“饿了,就先吃吧,我马上就好了。”没有方向的声音一再发放示令,真是站着自己的地盘说话不腰疼。但可以确定的是说话的是个女生。谁说要等你了,你事先约我了吗?别说还真饿了,但确实不敢吃。你让我吃我就吃啊,万一有毒呢。一瞬间我想得可真是面面俱到啊。
轻轻的,拐角深处的雕花玻璃门拉开了,一道温和的柔光倾泻在空中。我侧身看过去,一双*的脚掌先露了出来。她,用长长的簪子将湿漉漉的长发优雅的盘在脑后,挤出粘稠的乳液温柔的擦拭没有被浴巾隔离的身体:细长的脖颈,平滑的肩膀,优美的蝴蝶背,纤细的脚踝,笔直的小腿。
我把头转了过来幽幽的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平静着自己的呼吸。
她关闭了浴室的照明灯,走进了隔壁房间。没多久,轻柔的脚步声越发清晰。
“谢谢你。”她走近我,挤出一个微笑,随之拉开椅子坐在了圆桌的对面。这一笑,似乎降低了我紧绷的免疫力。半晌,我愣住了神儿,她的美绝对不亚于她的笑。我结结巴巴的歪着头,“没——没——关系。”说着就抓起手边的戒指伸直胳膊立在了半空中,“给——给——你。”她抬起头,立马哦了一声,接着伸出手臂刚要张开手掌,啪的一声戒指一个自由落体坠入了汤盆中,大小还激起了一朵浪花。刹那我双耳失聪,双目失明,心跳失踪。神啊,赐我一把光阴剑吧,我申请提前步入下个轮回,别让我在这里丢人现眼了。我大气不敢出得抬了抬眼睛望了眼对面,她耸了耸眉毛咯咯的笑了两声,接着故作深沉一幅冷静的样子“没事。”然后拂面又笑了两声,“挺好。”“挺好?”我没听错吧,我索性皱皱了眉,心想这孩子受刺激了吧?莫非肇事者是我?就像在土坡上赶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