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没有随着老爷一起出去?”
白砚行了礼,低声道:“老爷叮嘱我在府里好生看护。”
“小白呢?”
“自然是随老爷一起走了。”
夏令寐轻声笑了笑,根本没达到眼底:“黑子又该说无聊了。”
白砚沉默,似乎在想着什么。夏令寐也不再问。她本想进宫去看看夏竕,皇后已经遣人来说,太子带着夏竕出远门游历去了。
皇后教导太子的方式甚为奇怪,除了让太子入读白鹭书院之外,还隔三差五的将他送去平民私塾旁听,偶尔也出城找一些武艺高强的隐士谈学问和比较武艺。这些也就罢了,皇上与皇后还规定他每一年必须去各皇叔的属地看看,路途上只有皇家禁卫暗中跟随,明面上除了伴读和三名侍卫再也无旁人。路上不管遇到任何困难都必须自行解决,不能找官府,也不许表露身份。
太子七岁,今年这是第二次出远门。
夏令寐没有想到皇后会让夏竕也跟着去了。想来是早就预谋好了,所以前些日子才接了夏竕入宫。
一想到夏竕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夏令寐更加担心,派人去夏家询问孔先和武生的消息,那两人居然早几日就去了边关执行任务。
夏令寐坐不住了,索性跑去了娘家,找父亲探听消息。得知太子身边还跟着夏家的影卫,这才放下一点心思。
那对父子都不在的日子,汪家其他几房倒是逐渐有了些来往,最奇怪的是那吴氏的儿子汪云来府里甚为奇怪。
这吴氏也是位奇女子,在汪云锋大房这里闹腾了半月之后,被夏令寐祸水东引到了二房。哪里知晓,这一个多月过去,吴氏虽然没有证明身份,可也得到了二房老爷的一份家产,在城中置办了一处宅院,虽然不大,带着儿子倒是住了刚好,再请了一个门房,一个厨娘,一个丫鬟伺候着,日子也舒坦。
汪家二房不同汪云锋的老爹。汪老大爷那是酷吏,在世之时,教导汪云锋最是严厉,一言一行都可以用尺子丈量,也造成了汪云锋温和的性子。那么强势的父母,儿子只能顺忍,不敢走错半步。也因为老大爷过于刚正,没少得罪人,汪云锋在白鹭书院人缘并不好,没少被人暗中欺负。那时候夏令寐是真正的河东狮吼,替他出头,为他教训别家子弟,夏令寐越是帮他,他走得越远。而二房的老大爷,因为不是长房,从小就嫉妒汪云锋的父亲,放浪形骸嫉妒成性,通房小妾外室不胜其数,吴氏就扣住了二房的软肋,硬是把没得说成有的,反正二房的老大爷年纪也大了,少年时造的孽哪里还记得。二房的老夫人为了息事宁人,给了吴氏一笔钱打发了。
那汪云就只认自己是姓了汪,有了靠山,在北定城挺直了脊梁闹腾了起来。也没做太出格的事情,就是把老娘买的小丫鬟给吃了,那丫鬟才十三岁,被汪云给欺辱了也不敢说。汪云每日里找老娘要钱去那烟花之地玩耍,不久就得了个浪荡子的名声。不过他也不怕,凡事抬出了便宜老爹的名头,倒也能够糊弄一两个不懂事的人。
自从汪云锋走了之后,那汪云在某日听闻了汪夫人的名头又动起了心思。那一日,偷偷摸摸的仰望成了汪云的美梦,在小丫鬟身上驰骋的时候都忍不住臆想下夏令寐那曼妙的身子,实在忍不住了就隔三差五的去汪府套交情。
夏令寐不待见他,每次都让门房拦住了。某一天夜里,那汪云居然爬起了墙头,正巧被白砚撞见,直接一脚踹过去,废了汪云的子孙根。又担忧对方坏夏令寐的名声,直接给了衙门几个小钱,把他当作偷窃罪丢进了牢房,关押了起来。
好在那汪云只是偷偷肖想夏令寐,不敢说出口,所以吴氏一直在城里寻找,也没有想过跟夏令寐有关。
夏令寐一个人住在府里,也没有什么大事,只偶尔出门与世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