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确的钱钟山的姨妹,同时又是钱钟山的情妇。
她也曾经是孙平安的情妇,并秘密的为孙平安生了一个女儿。
她女儿随她姓,名安安,取她的姓和孙平安名字最后的一个字。
她女儿是她姐姐凌雨、也就是钱钟山的妻子养大的,女儿管她喊姨,管她姐姐喊妈,几年前她姐姐得了脑血栓瘫到了床上,安安就被送进了寄宿学校。
凌安安与何百鸣的女儿何萍萍是同一个寄宿学校的同班同学,又是要好的朋友,只是她们和她们的家里大人都不知道彼此的家庭背景。
二十年前,她从省广播学院毕业,那年她二十四岁,在当时担任市公安局长的姐夫和在人事局当科长的姐姐的共同安排下进了市电视台,先是当了两年记者,后来又兼任播音员,并住在他们的家里。
她即年轻又美貌,很快就成了电视台众多仪表堂堂的大男孩追求的对象,即开放又多情的她曾经和好几个大男孩有过短暂的恋情。但是,她很快就被她那贪色的姐夫占有了处女的身体。
孙平安当时是钱钟山的专职司机,已经结婚,他利用每天接送钱钟山的机会认识了凌雪,凌雪立刻就被同样也是仪表堂堂的孙平安所吸引。
后来,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了报复夺走她贞洁的姐夫,还是其他的原因,与孙平安走到了一起,她们俩成一对秘密的情人。
从此以后,她也就变成了“主仆”二人共同的情妇。
她怀孕了,她知道这个孩子是孙平安的,执意要生下这个孩子,没法瞒着她的姐姐和姐夫,他们也没法说服她打掉孩子,最后只好安排她停薪留职两年,以到某广播学院进修为名,躲到乡下老家生下了凌安安。凌安安一岁后以养女的身份进入了她姐姐的家庭,她则由母亲变成了小姨。
当然,生孩子的事孙平安是不知道的。
此后不久,钱钟山揭穿了她和孙平安的事,扬言要开除孙平安的公职。
孙平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着恳求钱钟山原谅,她则天天晚上跪在姐姐姐夫的床前一跪就是七天,最后,他们终于原谅了她和孙平安,孙平安从此成了钱钟山的铁杆心腹。
再往后,在钱钟山的提拔下,孙平安步步高升,从一个普通的司机到基层派出所长、下属的公安分局副局长、市局办公室主任,钱钟山升任副市长后,亲自提名他升任市局的局长。而她从此就基本上成了钱钟山的“专用”,她再也没有、也不敢与孙平安公开来往。
她姐姐姐夫家住的是两层的“市长楼”,她姐姐得病后,三天两头住医院,就是在家也只能住在一楼,有两个保姆轮流着侍候。她索性和姐夫住到了楼上的同一间屋子里,成了外人谁也不知道的“夫妻”。
她早就知道钱钟山在外面养着“三奶”,她始终认为她才是钱钟山的二奶,外面的是三奶,甚至四奶。她就是不知道外面的三奶、四奶是谁。
星期五下午女儿安安来电话说要参加学校组织的新年晚会节目排练,还要补习功课,这个周末不回来了,要她这个“姨”给她送些她爱吃的小食品和零用钱。于是,她第二天冒着大雪到银行取了一千快钱,又到超市买了一大提袋各种女儿要的零食就回了“家”。
钱钟山像以往一样每逢星期六借口去和过去的几个手下人打麻将,五点钟就冒着大雪离开了家。
她知道他又要去“三奶家”过夜,她没有阻拦,她今天要上夜班。
凌晨三点,她看到了技术部值班编辑制作好的蒋燕等人现场采访“玫瑰苑”杀人案的新闻样片。当她看到“玫瑰苑”小区物业经理说是前副市长钱钟山穿着浴衣被杀死在一个叫柳玉莹的女人家里时,简直如五雷轰顶,当时就差点昏倒在技术部的剪辑室里。
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