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连呼吸都忘了。
萧琛修长的手指一路顺着她的腰部曲线向下游移,探进她紧闭的腿间。多年前的记忆浮上眼前,仿佛她体内那些属于他的温度还未散去,想起沉浸在情。欲中的她有怎样生涩且诱惑的姿态,萧琛的眼神就瞬间陷入了黯色。
他细细啃噬着她裸。露的肩膀,用力地吮着她的脖颈深处,吮到她疼痛轻呼,而后沿着锁骨一寸一寸地咬,一直咬到胸口,让她发痒发抖,现在她身上的衬衫除了袖子还在,其余的已经挂在了腰上,肩带也被解开,她的大半身子暴露在空气中,忽冷忽热。
景北难耐地咬着唇,他却迟迟没有动作,她连骨头都在发痒,心跳与喘息声,连她自己听着都面红耳赤。
“萧……琛,这不是爱,是——”景北好不容易挤出的字都有颤音。
景北清楚的记得安大哥的那句话:是萧琛强迫你的,强迫你接受了他的全部,家庭、爱好、自由、感情、仇恨、甚至是……性。爱。
他俯身吻她,唇舌纠缠,手指在她的腰间似有似无地摩擦,两重的刺激让景北招架不住,差一点呜咽出声。
他只是轻轻的贴近、触碰,她就已经觉得脚趾都在颤抖了,全身上下不住得蜷缩,嗓子压抑着的呻。吟还是情不自禁地溢出口来,一阵剧烈眩晕的快感直冲向意识,她的指甲深深掐进他的衣服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而他始终是安静的,她自己的喘息声甚至盖过了他的。
思绪与身体同时混乱的景北突然觉得这太过荒唐,她挣扎着用力推开萧琛,抓住胸前一点布料,而他却在她的耳边吹出缠绵暧昧的热气,心情大好地说着,“心口不一。”
耳边暧昧温存的气息让景北刚刚沉静下来的身体,又开始颤抖起来。还要继续反抗吗?她景北不过只是一只小小蝼蚁,他只要轻轻动一动手指,就足够她溃不成军。
瞬间她便明白了一切,嗓子有些凝滞,眼角不知什么时候挂了泪珠,伸手想去抹掉,试了几下都没了力气,只是咬住嘴唇看着萧琛低头帮自己整衣服,他的唇角挂着一丝笑意,看上去,很刺眼。
“抱歉,少了一颗纽扣。”他的手指慢慢地滑下,轻轻划过她锁骨,滑到前胸处裸露的肌肤,说的很轻巧,完全没有道歉的心意。
景北下意识地拍开他的手,衬衫的胸口处确实掉了一颗纽扣,张了一个口子,这让她怎么回家?
“你可以求我。”萧琛俯身,仍把景北笼罩在他的气息之下,她这才注意到他右肘一直撑着电梯的墙壁,手里握着她刚刚忘情时差点掉到地上的包包,身上衣服和先前一样整洁,只有她刚刚抓过的一些痕迹。
景北冷笑,自制力真够强,冷静到可怕,也对,对他萧琛来说,刚刚不过是他千千万万个吻中最普通的一个,看似投入却不失自我,被诱惑的总是最傻的那个。
“萧总,你在里面吗?”电梯外似乎是苏秘书的声音,还有几个脚步声,估计是维修的人来了。
“我在。”萧琛应了一声,外面顿时七嘴八舌起来,所有的人都急了。
“怎么样?不出三分钟他们就进来了。”声音如惯常那般淡淡的,却因为凑她太近,带着潮湿的暖意。景北直了直身子,闭上眼,如果可以,她想扇他一个耳光。
紧紧闭着嘴,因为她知道,跟他说什么都是自取其辱,在他面前保持沉默永远是维持尊严的最佳方式。
突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景北翻开包包,拿出那瓶试用的乳液,狠狠地挤出来,一把抹到他的裤子前面去,即使在光线不好的电梯里,白色的浊液在黑色的衣料上分外明显,景北轻笑着说,“我的声誉和萧大总裁您的比起来可是一文不值。”
她这一举动显然让萧琛愣住了,景北若是将白色的